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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鼻息近在咫尺。
梅大人觉得下腹更热了。
他目光闪了闪,笑道:“你说的什么东西?我可是不明白。”
“就是那个、那个烟叶啊!”廖泽昌觉得自己难受得快死掉了,“您不是有那个的吗?”
崔少爷走了后,京城里大部分烟叶都还是靠着梅家来卖。
梅大人邀请过廖泽昌去梅家的诗社。廖泽昌知道梅大人手里有那东西,没了烟叶,就去找他。
谁知梅大人不在梅府。
可今日休沐,依着梅大人的性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去做事。
廖泽昌便想到了前一次自己来这小倌馆的时候,碰到了梅大人一事。径直跑了来,居然真的遇到了!
这边的老鸨瞧见廖泽昌那副要夺人命般的凶煞模样,都不敢拦他。看他问梅大人在哪,老鸨想着梅大人这会儿应该还没开始办事,就告诉了他。
被那犯上来的瘾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廖泽昌再没了耐性,顾不得梅大人来这里是干嘛的,直接来找他。
谁知梅大人竟是跟他绕圈子!
廖泽昌有些不耐烦了,但也知道,惹怒了梅大人,他没什么好下场。只能压下满腔怒火和梅大人好生说。
梅大人不甚在意地听着他口里的话,眼睛却是不住往他身上乱瞟。
廖泽昌因着吸食烟叶,身子已经垮了。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
但是看在梅大人的眼里,却觉得他别有一种风采。
要知道,这可是王爷的儿子。
别人这样或许是瘦骨嶙峋了。但是,王爷的儿子,那就得是‘弱柳扶风’。
平日里为了名声着,梅大人只在小倌馆里做过事,从未养过娈童。
眼前这个少年,如今什么都听他的,他说什么,少年便做什么。
梅大人头脑一热,凑到廖泽昌身边,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说道:“听说你现在没了那话儿……只能被人压在身子底下让人弄,才能得到那其中的快活。可是真的?”
廖泽昌原先来这青楼,进到里面的小倌馆,花钱找小倌。却因着没了子孙根,并非要将小倌弄成如何,而是伏在对方的身下,让对方来弄他。
只是他终究好面子,从来都是遮遮掩掩地行事。哪让人知道过?
谁知、谁知梅大人这般说,分明晓得其中关窍!
廖泽昌最私隐的事情被人知晓,登时大骇,一下子惊得透心凉,转身就想跑。被梅大人一把拉住。
“贤侄怕是不知道吧?弄你的那位哥儿,是我的老相好。在床上快活的时候,甚么不会说出来?”
廖泽昌恨声道:“原来是那个贱人!”
“说话别那么难听。终究是相好一场,他不弄你,你哪里来的那些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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