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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手,两手交叉着揽在妻子的腰上,“能这样抱着你,我到现在还觉得像是做梦。”
沈怡君听到这话,不动了,他们这亲定得顺利,可是完婚却是一波三折。
她叹了一声,安然地依靠在了夫君身上,听他问自己,“方才去了娘那儿,同她说了什么?”
“还有什么?”维持着这个姿势,沈怡君懒懒地道,“我将拟好的单子拿了过去让娘看过了,然后商讨了些宴会的细节。原本听着三叔跟妹妹都在爹娘的院子里,还带了些糕点过去想他们尝尝,可是没想到他们跟爹都在书房里,完全沉醉于岑安的那架屏风。等到我离开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出来过。”
谢嘉诩脸上露出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三弟跟宝意就是像爹,对岑安的书法都痴迷得很。说起来今日这屏风一现世,朝中可是群臣都被惊动,个个心痒难耐,都想知道是谁把这屏风给买走了。”
明日上朝,都不知道爹会怎么宣布屏风在他们宁王府上的消息。
沈怡君抬手拿起他在看的书,听他对自己说道:“你想让人品鉴你的点心,那应该去送给临渊才是,那才是投其所好。”
沈怡君翻着书,道:“二叔那儿我自是已经派人送去了,哪能漏下?”
谢嘉诩听着妻子的话,只感到自己有了她,真是太好了。
手边从此都续着热茶——他朝着那杯子里看了一眼,这还不是茶,而是清热降火的白菊,是怕他晚上喝太多茶睡不好。
可是现在谢嘉诩似乎人逢喜事精神爽,半夜常常做梦惊醒的毛病都没了,一觉能好好地睡到醒来,上朝的时候也没那么疲累。
——而父母手足,也有妻子帮着自己惦记。
他作为长兄,在弟弟妹妹年幼之时还会为他们寻一些有趣的玩意儿,等他们长大之后,他作为哥哥就没怎么再送东西过去了。
不比总是往母亲院子里跑的弟弟妹妹,谢嘉诩其实同各院之间的联系是不怎么紧密的,但如今有了妻子操持打点,他就感到自己跟家人又重新变得紧密起来。
他抱着沈怡君,叫她的名字:“怡君。”
沈怡君应了一声,听夫君说道,“谢谢你。”
她笑起来:“怎么好端端的,又谢起我来了?”
谢嘉诩见她说完在自己的怀中转了个身,一手搭上了椅背,坐在自己腿上低头望着自己,“有件事情我倒是要问问你。”
他微微仰着头,道:“你问。”
沈怡君道:“我是要问你宝意的口味,她是喜轻还是喜重?喜甜还是喜咸?最喜欢的点心又是什么?”
她问着夫君,见到他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神色,就知道这些问题问他是问错人了。
谢嘉诩确实不知道宝意喜欢吃什么,没什么把握地对沈怡君说:“宝意她应当是不挑嘴,什么都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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