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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钟霸道的动作和游刃有余的吻技将她压得死死的,安槐序别扭地往后仰了仰,耳边响起了陆林钟从喉咙深处而出沉哑的三个字:“专心点。”
低音像芬芳清冽的浓酒直接灌入了安槐序的胃里,浮动在两个人周围的气息灼热滚烫,安槐序整个人都开始晕,完全听不清陆林钟如梦呓一般的呢喃。
直到从窗缝里透进来的一抹风拂过她已经不着寸缕的身体,她忍不住往陆林钟怀里靠了靠。
窗外的风停了,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勾出一抹斜长的痕迹,一滴两滴······
滴答滴答声,雨打幽窗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卧室中,一声比一声清晰,先是稀疏地,而后越来越密集。
陆林钟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蜷在她怀里的人忍不住轻轻哆嗦。
“下雨了。”
陆林钟噙着浅笑的声音妖冶娇软,如窗外不急不缓落下的雨滴,慢慢划过安槐序的耳畔。
“嗯。”
“我说的是······”陆林钟笑得越来越有深意。
安槐序感觉到身体细微的变化,瞬间意会了陆林钟的意思,抬起一只手遮住脸。
陆林钟欣赏着安槐序慌乱的动作,带着散漫的笑意轻柔疼惜地吻掉了她脸上的羞赧神情。
屋外敲窗的雨滴越来越密集,屋里却翻涌着比风雨更激越的海浪。
密集的雨滴汇成了一股一股的细流,沿着别墅的斜顶不绝地往下滴落。
安槐序乖顺地蜷在陆林钟的怀里,陆林钟的指尖像是簇了一团烈焰,手移到哪里,那团让人难以忍耐的火焰就烧到哪里。
庭院外夹道旁的芭蕉,被大雨浇透,浑身上下淌着水,湿漉漉的一片。柔软的床变成了外面漫天的雨幕,仿佛没有边界。
安槐序意识朦胧中紧绷了身体,紧张地圈住了陆林钟。
“别怕,小序。”语气缠绵不尽。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窗外的雨声渐小,一滴水珠悬在芭蕉的叶尖,随风动摇。
“嗒。”
水珠滴落,叶子葳蕤地摇了摇,地上的水塘里泛开一圈一圈地薄漪。
“疼吗?”
安槐序幽沉下去的意识在陆林钟轻柔的话里慢慢地上浮,她忍不住扯紧了身上的薄被,轻轻咬住下唇。
身体里存着旖旎后的余热,她仰头,借着室外透进来的一抹暗光偷瞄陆林钟的神色。
陆林钟的眼里好像时时刻刻都有细碎的星光,而此时此刻,那些星光里中间,还有自己。
从此以后,她们就是最亲近的人。
原来“从此以后”这四个字,也可以让人产生这么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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