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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足的模样，又看见上官祁一副了然于胸的淡然，一切疑惑，他都没有再问。

“李将军是你的人。”不是疑惑，没有质疑，只有平静。

“是的，五年前，修罗殿的一部分人就被我安排在了周国和祁国军队之中，等候我的命令。”上官祁没有隐瞒，也没打算隐瞒。

“你要周国的江山？”周敏直视上官祁的双眼，眼神中是平静到冷漠的理智。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原本他并不想这么说，可是他不喜欢这样看着他的周敏，这会让他觉得陌生，还有一种让他控制不住的烦躁和不安，所以那句不要，偏离了轨道。

“我会，与你为敌。”

周敏的六个字让上官祁的心突然被狠狠的伤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种震惊和不可置信，看着周敏的眼神让周敏觉得呼吸一窒。

上官祁的眼神有着一种被人抛弃的不愿相信的感觉，她很清楚，上官祁被她伤了。

“你，再说一遍。”虽然他并不想要周国的江山，可是，他不希望，周敏此刻说的话，那让他觉得有些难过，似乎，自己并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上官祁握住她手的掌心开始发冷，用力，明明已经疼到浑身颤抖，可是，她没有喊疼，因为她的心，比身体的疼更疼，她不能拿周国的江山做赌注，尤其是知道了上官祁和周国更深的恩怨时，她赌不起！

那不仅是委托者的意愿，更是她能不能完成任务活下去的机会。

虽然残忍，却也是无法避开的事实。

她爱他，可是，她也是周国的公主，她，有她的责任！

“我会，与你……”对战二字还没能说出口，就被上官祁堵在了嘴里，这个吻，带着上官祁满身的愤怒和苦涩，如同惩罚，舌尖被咬破，口腔中满是血腥味，但是周敏依旧没有挣扎，而是温柔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