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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挺有趣的,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还跟着,生怕自己不会踩着坑。”

楚怜不想说话,她闭上了眼想缓缓,又听陈墨问:“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要听听么。”

“说。”

“你猜你醒来之前喊的名字是谁?”

“?”

陈墨垂着眸,手里捏着钳子轻轻翻动火炭:“是我。”

第11章 干什么 她穿的是他的黑衬

谭良翰给楚怜扎的那一针里边是镇定剂,按理说,这玩意儿一般是镇定和稳定作用的,他的目的只是想楚怜能睡过去、稍微听话一点,只是楚怜的反应实在过度了。

那是种和常人截然不同的反应,疼痛,晕倒,反应过激,跟疯了似的,完全出乎常人的意料。

从当时就把他给吓着。

两人都处于危急情况,不疑有他,谭良翰带着楚怜就要跑,结果撞着了等候在那的陈墨。

他靠在车边,像是一早在这儿预料好了的。

谭良翰好久没见着他了。

上一次是多久?去年吧,陈墨刚出来,那时候他怂了,手里生意接连失败,就躲到了西北这边。

再久就是好多年以前,那时候两人都还年轻,年少轻狂,有一些恩怨。

对于陈墨,这个人谭良翰是又恨又惧的。

恨的是他怎么就为了当初那点事纠缠这么久不放,惧的是这人特狠,欠的债你哪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让你还回去?

所以当时他腿差点直接软了。

他以为对方是要来解决自己,月黑风高,又是管制本就乱的地儿,想干点什么不是挺容易。

陈墨没有。

他的视线只在他手边带着的那个女人身上。

从头到尾,没移走过,他把楚怜带走了。

后来,楚怜昏迷的中途出现了各种状况,呕吐、疼痛、甚至是流泪,痛哭,各种反应都有。

当然其中也包括说梦话,各种各样的话,说得最多的也就是那一句阿墨。

她每说一遍,陈墨就在旁边记一次,她足足叫了好几十遍。

“怎么可能。”楚怜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信不信随你。”陈墨语气很寡淡,跟平常无异。

楚怜只当他是开玩笑,这人嘴里没个把她也不是头一次知道,只不过现在她的心态实在不喜这种玩笑罢了。

“我要回去。”

楚怜撑着胳膊要从床上坐起来,体力没恢复完,骨头还是酸的,刚起来,肩上陡然一道刺痛,她嘶了声。

“身上有伤乱动什么?”陈墨睨她。

楚怜侧目,才看到自己肩都是裸的。

好家伙,衣服被撕烂了,就露了个肩出来。

谭良翰那家伙简直不是人,情急了直接拿镖枪打她,那粗针头胜似铁镖,射中目标瞬间陷进肉里,紧接着针头还会往里陷,扎得很深,直接给她弄出来一道伤口。

估计流了不少血,这会儿包扎了,也看不见是个多大的口子。

“我衣服你撕的?”楚怜问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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