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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是到了众君侍献礼的环节,南瑾言看得想睡觉,不论是什么国家,这种时候都是最没意思的,奉承的,巴结的络绎不绝,还唯恐那人不满意。
凤后送的是一副刺绣,山河图,看样子不知道绣了多久了,南瑾言看得眼睛疼。
一个大男人,刺绣……
低头看到自己的肚子,他突然反应过来,两个地方是不能互通的。
凤后接下来便是南瑾言了,他让人直接把屏风抬去了御凤音的寝宫,“还请陛下笑纳。”
可以说南瑾言的贺礼是最没有花心思的了,偏偏御凤音还专门让人摆在寝宫最显眼的地方。
“陛下,千岁,柳侍人来了。”刚刚到最后一位君侍坐下,就听到来人通传。
南瑾言笑出了声,“听说这位柳侍人与我长得极像,来了这么久,我倒还是从来没见过,不知道这位到底如何,竟然让陛下一连宠幸了这么多日。”
御凤音主动曲解成了南瑾言在吃醋,笑着开口,“不过是翼王进献了一个玩物而已,贵君不必放在心上。”
“让柳侍人进来吧。”看这两位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凤后开口了,“储秀宫离这里甚远,他早上便觉得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在外面久站了。”
如墨见御凤音没有吩咐,是默许了,便下去通传。
“臣侍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柳侍人低着头,手里呈了一个木盒,又因着离得远,南瑾言还看不清楚面容。
“这是什么?”御凤音问了一句。
“回陛下,臣侍愚钝,前几日冒犯了长宫主,今日特来向贵君与长宫主赔罪,这是臣侍亲手抄录的经书,想要为陛下祈福。”
南瑾言听着便笑了,“今日是陛下生辰,这么多人或多或少也送了不少珍贵之物,怎么柳侍人就一卷抄书?剩下的就没了?还是说凤后克扣了你的月银,让你连这点东西都准备不好?”
凤后听着无奈地笑笑,“贵君又在说笑,每月都账簿都是本宫与你一起在看,难不成贵君的意思是,这里面也有贵君插手?”
“好了。”御凤音也看出了南瑾言在故意针对柳侍人,让人把经书收下,“说到底也是心意,你抬起头来,过去让贵君看看。”
柳侍人依言来到南瑾言面前跪下,略微抬头,“臣侍参见贵君。”
这下不只是南瑾言,就连他自己也是惊讶的,别人都道他们两个人相像,可也没有说这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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