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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大鸡吧操的真起劲上 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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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女孩从小生活在这里,所以不觉的空旷,空旷的有点瘆人,此刻硕大的灯盘,下面缀着许多灯串。

上等的水晶,齐刷刷被照亮。

披撒出摧残的光泽,径直打在了沙发处。

整个房间的焦点都在此,而优雅而奢靡的气氛下,两人赤裸裸纠缠在一起,越发的增添了淫荡气息。

再加上女孩若有似无喊叫。

那种压抑,充满痛苦的呻吟,本身就带着难言的神秘和禁忌。

“呃嗬嗬啊……”聂慧咬住嘴角,眼前模糊一片。

下半身被火热的物件塞满,就连喘息都费劲。

更何况,她还咬着嘴角,差点窒息,可她仍神经质的自虐似的坚持着,直到男人整根鸡巴,彻底插到头。

才受不住的蹙着眉头,呜咽出声。

她时而哭泣,时而又没了响动,尽管身体无力,可思想仍然不屈不挠。

“咿呀,呜呜嗬嗬啊……”

聂世雄双手放在沙发扶手处,眼睛盯着女孩端详起来,女孩脸蛋白皙,几近透明,刘海被汗水浸湿,服帖的粘着面颊。

双眼无神,小嘴被咬的血红。

是个委屈,受难的隐忍模样。

这样的感觉非常之好,他喜欢掌控局势,看着别人被逼无奈,节节败退。

以往在床上,情妇们为了讨好他,一味的曲意逢迎,着实乏味,哪里像现在,强奸也是种趣味,会上瘾。

他摆动着壮腰,缓缓抽出。

女孩的肉径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夹得他有点疼,可尽管疼,也生出快活。

在畸形的关系中,聂世雄的心态是超脱,优越,而美好的。

所有的体验充满了新奇,及至龟头埋在对方的身体,他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穴口浅浅的抽送。

屁股微微起伏,身体前倾。

整个身形健硕而流畅,就像非洲草原的猛兽。

弓起的腰身充满了力道,好似稍稍奋起,就能征服所有人。

“这样感觉怎么样?”男人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刻意讨好对方。

前一刻,他还为妻子的背叛大放雷霆,想要折磨对方,下一刻,他又和颜悦色,扮演着好情人的角色。

聂慧的眼皮狠狠抽了抽。

不置可否的别过脸去,见此男人冷哼一声。

加快了腰间的力道,同时用手轻轻的撩拨着女孩的奶头。

似有羽毛掠过,轻巧而又令人心痒难耐,对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用力挤了挤眼睛,并用手拨开他的大掌。

聂世雄躲开,找空档,继续撩拨。

几次之后,女孩见无济于事,便不再动作。

她缩着脑袋,松开双唇,小嘴微张,气喘吁吁。

满脸忧愁,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愁丝,凝结在眉心。

跟她的青春年少,毫不搭调,无疑她生活的并不开心,起码此刻如是。

男人水磨豆腐的功夫,相当了得,很快穴口便被插的松软,进入到更深处,水到渠成,他也不着急。

低头找到了肉豆,按住揉搓。

女孩半眯得双眼,突然瞪的溜圆。

双腿在他的肩膀上不住的发抖:阴核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别看它小巧隐秘,却是聂慧快乐的源泉,一股股的电流,从那里窜出,合着男人操穴带来的刺激。

下身终于湿滑起来。

男人抽插得顺利,腰肢款摆起来。

水晶灯光,撒在他的宽厚脊背上,隐约能瞧见水光。

而结实的劲臀,黝黑的股沟里,蛰伏着一对硕大的睾丸。

随着黝黑鸡巴的挺进,在哪儿猥琐得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视线往下,来到更为隐秘处,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交媾在一处。

女孩的下身,光洁干净,而男人的则成熟而浓重,从极重的黑色素沉淀能看出,这根鸡巴身经百战。

越发衬得聂慧纯洁无瑕。

老男人的大鸡巴,专门爱操小逼。

他们内心存有处女情结,别看聂世雄平日里的情妇,不是花黄大闺女,但不代表他不喜欢。

只是觉得有经验的女人更会讨喜罢了。

男人怕麻烦,这个身份和地位,也难得认真搞个娘们。

有那时间,不如多做几单生意,女人说到底太过肤浅,都冲着自己的钱财使劲,这样的游戏,偶尔为之还行。

哪里有那么多真情实感的演技。

他突然想到了顾颖,这个名字跟自己有些渊源。

聂慧的母亲姓顾,家里还有个妹妹,也叫顾影,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爸爸,嗬嗬啊嗬嗬……”

女孩的身体开始发热,阴蒂在对方的揉弄下,又痛又爽,最后,连痛都没了,受了刺激,便要拧着腰肢。

阴道流出一汪热液。

浇打在男人的龟头处,他很是受用。

毕竟以往的女人,都带套子行事,哪里有这样的销魂。

他的脸上的表情逐渐放松,喘着粗气,认真的体味着,女孩肉穴的温热和窄迫。

听到女孩叫声,不置可否的挑眉,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她的眉心舒展开来,满脸的难以言表。

似快活又似难受,总之很有趣。

“慧慧,操逼好不好?!”聂世雄口出妄言。

女孩不知被他言语撩拨的,还是被操的,突然挑开眼皮,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使得男人吓了一跳。

随即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两人视线纠缠,暗地里较劲。

男人的下身突然用力,粗大的肉柱顶到了花心。

肉壁被磨的激爽难耐,女孩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呃嗬嗬啊……”

她的声音尖利非常。

聂世雄眼神轻蔑,洋洋自得说道:“操逼好玩,爸爸就想跟你这么玩。”

他又开始耍流氓,女孩气不过,突然抬脚,往旁边踹去,男人也不躲,被踢个正着,脑袋瞬间歪了过去。

女孩也许被气糊涂了,脚连着脚,死命得踢。

可她年幼,力气有限,踢了好几下,便没了后劲。

此刻男人的鸡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顺着她的力道,那东西,居然在蠢蠢欲动。

“你变态,畜生……”

聂慧知道这样没用,带着哭腔骂道。

脚踢动间,对于男人来讲,如同和风细雨,生出几许别样的滋味。

他突然低头,趴伏在了女孩胸前,大声道:“我是变态,我就喜欢搞你。”

接着不由分说的,叼住女孩的奶头,用力一吸,女孩的双腿被压了下来,挤在对方的肩头和自己身体之间。

她想动作根本没办法。

再加上男人蓄意报复。

胸脯遭了秧,她发出痛苦的喊叫。

“不是好歹的东西,这样你就爽了是吧……这个家是老子的,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他妈还踢我,谁给你的胆子?”他假意发飙。

实则装腔作势,就是要吓唬她。

聂世雄现在对女孩爱不释手,真舍得往死里整治吗?

当然不会,但也不能太过宠溺,孩子会得寸进尺。

话音落,再次咬住胸脯,挺动腰身,将鸡巴插到底,如此这般猛烈动了几下,聂慧便受不住的开始求饶。

她很后悔为什么会明知故犯。

父亲残暴无德,自己应该小心谨慎才是。

“你到底要,呜呜嗬嗬,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女孩断断续续问出疑问。

男人听闻此言,突然停止了抽送。

“我喜欢你,疼爱你还来不及,怎么是折磨呢?”他郑重道。

女孩气喘吁吁,反驳:“哪里有你这么喜欢人的,一派胡言。”

聂世雄偏头,满脸的冷冽:“咱们这样相亲相爱,我觉得挺好,也碍不着别人啥事。”

见其如此蛮不讲理,聂慧终究,吃了黄莲似的,朝身旁喷出冷气。

“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她小声呢喃。

男人双眼冒着精光,嘿嘿干笑两声,不说了。

他身体力行,再次挺身,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这回,性事进展的还算顺利,男人如同打桩机似的,不断的重复着原始的律动。

女孩闷不吭气,偶尔被操狠了,也会哭。

但她不会吵闹,唯有忍受。

聂世雄完全沉浸在亵玩女孩,所带来的快感中。

红光满面,整个人神气活现,宽厚的身量里,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

二十分钟后,聂慧下身被操的已然麻木,偶尔会有电流窜过,她好死不活的,张着小嘴,犹如砧板上缺氧的鱼。

炯子里没有半点光亮。

双腿更是麻木不堪。

男人也许嫌弃这个姿势太过枯燥,便换了个体位。

女孩的身体哪哪动不了,长期的血液不顺,令其几近瘫痪。

聂世雄将其抱起,拖着她的屁股,来到窗前,外面微微习习。

聂慧浑江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不少,她咧着小嘴问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男人挑眉,目光犀利,冷声道:“不要说扫兴的话,长夜漫漫才刚刚开始。”

女孩听闻此言,见了鬼般的,死命的瞪着他,骂道:“我要吃不消了,快点放开我。”

聂世雄定定凝视着她,埋在女孩双腿间的物件,突然动起来,轻声耳语道:“你在坚持坚持,我给你找的后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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