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粗大的鸡巴就是棒上H(2 / 2)
决定权掌握在对方手中,聂慧恨不能让其签字画押。
她思绪开始飘忽,想着,还个女人进来后,自己便能解脱。
到时候,闭门不出,想来也没什么矛盾冲突,若是对方能成为自己的后娘,也好,到时候对父亲也是个钳制。
女孩打的如意算盘,跟男人的大相径庭。
对方想要女人,给她教训,而聂慧呢,也期待着女人能有不俗表现。
两人心思各异,聂世雄发现她不专心,有点生气,手下用力,将乳头拧了半圈,终于见其醒悟过来。
“呃嗬嗬啊……”聂慧细声细气,带着少女特有的语调。
“想啥呢?”男人问道。
女孩连忙摇头,父亲的大手从裙摆伸进来,抓住内裤的边角。
聂慧的睫毛抖动不停,心也提了起来,那根肉棒就在身前蠢蠢欲动,想来这次的欢爱是躲不过的。
她还小,在情欲一途上很被动。
本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却要承受不该有的激情。
过早的性生活,对她的身心多多少少会有影响,尤其是这样不正常的交媾。
男人的动作很是粗鲁,三下五除二,内裤被扒到膝盖处,他偏偏身子,从脚踝处将其取下,扔到旁边。
掀起睡裙,再次趴了上来。
聂慧的手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腰。
火热的肉柱,在双腿间,不停蹭动。
粘腻和濡湿的感觉,时不时闪现在阴户附近。
“爸爸,能不能,把,把灯关掉?!”女孩缩着肩膀,小声的央求。
聂世雄微怔,没吱声,聂慧以为他要拒绝,没成想,身上一轻,男人翻身下了床,走到浴室旁的开关处。
手掌拍了那么一下,室内的光线暗了下去。
四面黑漆漆的,唯有窗口有亮光,薄薄的一层散在窗棂周遭。
分不清到底是月光,还是路灯,女孩别过头去,向着光亮的方向看过去。
男人站在原地,脱下西裤,顺手扒掉底裤,胯下的巨物,东摇西摆了两下,他伸手摸了摸,很是满意的,哼笑着走了回来。
床垫颠动,女孩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父亲粗犷的男人味,不知怎的,突然间明显起来。
女孩皱着眉头,感觉身体被人压住,如同大山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可她没吱声,呼吸短促的,就像患了重病的老妪。
“呃嗬嗬啊……”
清浅而甜美的吐息,对于男人来将,无疑是催情剂。
按住女孩的纤腰,鸡巴在阴缝里,滑来滑去,好似标记领地似的。
湿漉漉的感觉,令聂慧很是不适,她暗自咬牙,告诉自己,别怕,咬咬牙,很快便会过去。
聂世雄没忍多久。
龟头滑到关键点停了下来,挺动屁股。
“呃嗬嗬啊……”
女孩被硬物攻击,本能的叫唤出声。
可很快又羞耻的闭紧嘴巴,不愿意出声。
在黑暗中,惊恐的瞪圆眼睛,好似不出声,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就像在森林中,发现了猎人,作为猎物的自己,只要隐藏的足够好,就能逃出生天,直到圆滚滚的龟头,冲破穴口的束缚。
“呃啊……”她倒吸一口凉气。
手抓住男人的臂膀,死命的捏住。
这种事,经历过几次,起初都不太好受。
她下面窄小,父亲的鸡巴太过粗大,肉头凿进来,又被撕破皮肉得错觉。
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难以承受,父女之间的性事,有背伦理道德,女孩的心理压力颇大,只觉得恶心。
一切都那么真实,男人的性器,如同棒槌。
硬的出奇,它在体内静止不动,父亲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边。
气息吹拂在面上,有点痒,偏巧,他的嘴巴撅起来,在其唇瓣上蜻蜓点水。
女孩厌恶的屏住呼吸,父亲的吻,还有他的鸡巴,哪个更令人难以忍受?答案是前者,接吻总带点梦幻的浪漫,是爱人才会做的事。
可他们算什么?苟且的近情相奸。
被人发现,便要唾骂一散作满河星辈子,这样的污点,任谁也承受不住。
聂世雄也不执着与此,他静静的享受着,来自于阴道四面八方的压力,那种被包容,被温暖的感觉,令人上瘾。
从不缺性生活,堪称丰富。
但跟橡胶套做爱的感觉,并不美妙。
全程都是机械性发泄,还是这样肉挨着肉好。
男人半眯着双眼,深吸一口气,抬起壮腰,轻轻的沉了下去。
“呃啊嗬嗬……”似乎是牵动了周围的皮肉。
田馨情难自禁的痛哼出声。
可又强迫自己忍耐,抿着嘴唇,苦苦捱着。
这是她的尊严,也是她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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