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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心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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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不作美,翌日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聂慧呆在房间里,也没出去。

捏着电话,时不时的发呆,想着给小姨打电话,可又害怕,不知道开口第一次句,

该说些什么。

毕竟许多年未见,也不亲厚。

她又心怀鬼胎,想要仰仗对方脱困。

从小到大,从未开口求过人,如今张开嘴,着实不易。

所以女孩犹犹豫豫,能拖便拖,可内心很是紧张,生怕父亲,突然间发疯,便要祸

害自己。

这般耗着,直到夜幕降临。

女孩终究下定决心,再次拨打了手机。

嘟嘟嘟的声音,接连响了七八下,才停止,那边传来,温和有礼的声音:“喂,您

好!”

聂慧心口狂跳,没有开口,对方狐疑的静默片刻,跟着道:“喂喂,能听到我说话

吗?”

女孩仍不吭气,握住电话得手紧了紧,猝不及防,电话被挂断,忙音接连响起,聂

慧先是一愣。

跟着后悔不迭,深吸一口气,再次拨通了号码。

那边接得很慢,大约十多秒,才姗姗出声。

“您好,请问您找谁?”语气平常,开门见山。

聂慧吐出一口浊气,舔舔嘴唇道:“您好,请问你是顾影吗?”

对方微怔,名字是对了,可声音陌生,而且对方的年纪不大。

“是,我是,请问你是?”她轻声问道。

女孩紧张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嗫嚅道:“我是聂慧!”

对方在次沉默,很快反应过来,语带诧异道:“啊,小慧吗?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似乎有点惊喜,又带着嗔怪。

“我怕打扰到你,所以一直没跟你联系。”女孩很有礼貌。

对方热络的回话:“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送你东西,就是希望能看看你。”

女人格外的亲切,令女孩心中一暖,那丝希冀,迅速涨大。

“谢谢!”女孩似乎有点腼腆。

实际上,这跟她本身的性情不搭,只是心里藏着事,不知所措。

“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女人急忙问道。

“啊,还,还行吧!”聂慧结结巴巴的回话。

对方太多激动,并未发觉异样。

接着聊起来:“我都好多年没见你了,不知道你变成什么样了,家里还有你小时候

的照片,我都留着呢。”

她颇为感慨的念叨着。

聂慧也很迷茫,最后一次见面时,尚且年幼,对方的形象虽说模糊,但很年轻,如

今的样貌,也没个计较。

两人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女孩揣着疑惑,勾起嘴角,脆生生道:“你若是想我,就来我家作客吧!”

她随意的提出,话音落,那边冷场,对方支支吾吾道:“啊呃,你家还在老地方吗?”

也许是忆起了什么不愉快,对方的语气明显淡漠下来,聂慧敏感的意识到,很可能

跟父亲有关。

“还在,我们一直没搬家。”

接着故作天真的问道:“这么多年,你也不来窜门?”

她揪着问题不放,搞的对方有点窘迫,搪塞的敷衍道:“哎,真的很忙。”

这话没有说服力,聂慧很想追问,但不是时候,索性换了个话题道:“我还不知道

你家住在哪儿?”

既然对方有所顾忌,不肯前来,那么只有主动出击。

女人笑盈盈的回了个地址,女孩偏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在北边的老城区,她去都没

去过,那地方生活水平偏低。

她思忖着,母亲的家世优渥,怎么小姨的条件这么差吗?

眼下,虽然疑惑不解,但也不敢多问,等见面所有的疑惑都会解开。

“行,我知道了,改天去找你。”女孩语气笃定。

“那感情好,你要来,我肯定欢迎,提前给我来个电话,我好去买菜,就是不知道

你喜欢吃啥?”女人很是期待。

聂慧极有礼貌:“我不挑食的,您不必这么客气。”

作为她的长辈,听着孩子的言语,着实欣慰。

聂慧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姐姐,红颜薄命,死的早,起初还好,后来不知怎的,

姐夫的脾气古怪,对他们家不假言辞,末了居然断绝来往。

说起来真是可惜可恨。

还好外甥女通情达理,对她不算生疏。

这么多年,发生了许多事,可她仍然时不时的惦记着孩子。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上了高中,心想着聂慧也小不了几岁,恐怕也长成半大姑娘

了,越发的思念。

偶然的机会遇到王妈,对方从小跟在女孩身边伺候。

她对自己还有印象,相谈甚欢,从中问出了不少聂慧的消息。

这才有了送生日礼物这码子事,合着,姐姐在天有灵,对方居然有了回应。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还没等她挂断

电话,AOM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折叠整齐的衣物。

聂慧心下一惊,连忙挂断电话。

对方话说了一半,想来很是奇怪,怕她在打过来。

女孩故作镇静的,将手机调到静音,跟着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回事,我让你进

来了吗?”

她直觉,不能让对方知道太多。

俨然是防贼的心理。

菲佣微怔,好声好气的解释:“小姐,这些东西,我放下就走。”

说着,打开柜门塞进去,便要转身,身后传来一声厉喝:“你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聂慧觉得对方有意监视自己,气呼呼的来到近前,大声道:“真的很没礼貌,我明

天就让管家开除你。”

AOM心理微慌,可很快镇静下来。

悠悠道:“您别这么说,下次我会注意的。”

实际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男主人希望全盘掌握女孩的踪迹。

去哪?干嘛?都和谁在联络,当然调她的电话单子很容易,但人家聊什么,你可管

不着,所以必须尽量收集情报。

她就跟个地下党似的鬼鬼祟祟。

“下次?哪里还有下次,现在给我滚出去。”女孩觉得她是奸细,故意想要偷听,语

气异常尖利。

AOM从未受过这样的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指望着,这份高薪养家糊口,孩子才上学,还得补课,花销很大。

女人面无表情瞄了她一眼,不言不语的走了出去,房门关上后,聂慧盯着手机屏

幕,看到两个未接电话。

女孩想也没想,果断拨过去。

顾影跟她聊了许多,大都围绕着她的生活和学习。

聂慧体会到,对方真真儿关心自己,枯萎冰冻的内心,射进来一缕阳光。

也变得话多起来,不知怎的,聊到了父亲身上,女孩不愿多谈,对方似乎意识到了

什么。

好言好语的劝说。

直呼,姐夫只是性情暴躁,平时忙了点,你要听话。

聂慧真想大声反驳,但她不能,小姨问起来,要怎么说?

面还未见,大吐苦水,似乎有点扫兴。

不知过了多久,顾影觉得说的差不多了,提出要去做点别的事儿,女孩这才依依不

舍的收线。

她捏着电话,坐在床边。

幻想着,对方能理解自己,支持自己,最后离开这个魔窟。

第二天,天气晴好,保姆端来早餐,站在一旁,不经意的谈起,家里还有个钢琴

房,言语间颇为推崇。

说是小时候也喜欢音乐,只是他们菲律宾人,五音不全的多的是。

见女孩没吱声,便继续谈到钢琴,好似前些天,新买回来的,还没开架。

聂慧只觉她啰嗦,像个土包子似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本对什么都好奇的年

纪,所以将此话听了进去。

用餐完毕,看着她端下去。

紧随其后下了楼:管家正在指挥着家里的人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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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气鼓鼓的凑了过去,抬手指着厨房那边新来的菲佣道:“能不能把她换掉,我想

自己找个人伺候我。”

管家纳罕,顺着她的手指望去。

对方若有所感,回头朝这边点头示意。

老头是个明白人,菲佣就是女孩的眼中钉。

因为跟主人不对付,所以对方安插在身边的人手,自然颇多诟病。

他摇头:“不行,人家签了合约的。”

女孩两腮鼓起,像个吹气得蛤蟆。

“有什么了不起,赔她钱。”

她财大气粗道。

管家摸了摸鼻子,很是为难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要不要我请示下先生?”

聂慧听闻此言,就知道完全没戏,她跺了跺脚,愤愤不平道:“这是我的事,不用

他管,可恶。”

跟着小跑着,来到许久未曾踏入的琴房。

推开房门,便看到崭新的钢琴,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眼前一亮,所有的不愉快,烟消云散,那个菲佣嘴碎了点,人长的怪莫怪样,但这

次倒没骗她。

琴确实是好琴,够买K市的一间公寓。

可对聂世雄来讲,根本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女孩双眼放光,紧走几步,来到近前,伸手摸了摸光可鉴人的表面,嘴里嘟囔着:

“不知道,音色怎么样?”

心下微动,连忙掀开琴盖。

整齐划一的琴键,排列有序。

父女:威逼利用

聂世雄刚到公司,便接到了保姆打来的电话。

说是小姐进了琴房,对他买来得那架钢琴很感兴趣,此刻正在里面弹奏。

男人颇为激动:他对声乐较为喜爱,尤其是钢琴,以前有段时间,还特意坐飞机,

到国外去听大师演奏。

对于不懂行的人来讲,简直太闲太有钱,病的不轻。

AOM竖起耳朵聆听,也听出个所以然,支支吾吾说是,挺不错。

聂世雄暗自发笑,对方是个粗人,对她来讲,不是对牛弹琴吗?临了,便要挂电

话,还叮嘱她,找个机会,拿手机录一段给他。

对方也不是真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赶不回来,欣赏不了,让她录完,发给他。

心理思忖着,别看先生面冷,还是有点人情味。

对孩子的技艺很上心,实则不然,他就是随便一听,关键是寻寻意境。

至于什么意境只有他自己清楚,放下手机,看着桌面上摊着的文件,聂世雄冥思苦

想,记不起女孩上次弹琴是啥时候。

孩子大都任性,你不管束,教导,能自发成材的凤毛菱角。

聂慧本身聪明,坏就坏在,家世太好,没有努力前进的动力,变得娇惯,好吃懒

做,也不为过,但人家有钱,这谁也比不了,投胎是门技术活。

如今看来,技术活也会出岔子,毕竟,没谁喜欢一个禽兽老爹。

倒是对女孩穿着白色蕾丝裙,坐在琴凳上的画面记忆犹新,干净漂亮,就像精致的

洋娃娃。

而且聂慧长的好,就算哭起来,也别有韵味。

聂世雄知道自己着了魔,喜欢,看她哪哪都顺眼。

他轻哼一声,收敛心绪,手握住签字笔,开始审阅递上来的文件。

市中心的老城区,商场年久失修,如今破败不堪,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已经停业。

去年他花了大价钱买了这块地皮,筹措着盖座大厦,可到底干啥用,却是意见不一。

现在的实体不好干,商场被互联网经济,挤兑的生存空间减少,没有多少油水可

捞,你没有响亮的招牌,还想盈利有点困难。

那就盖办公楼,租金可观,但也存在购买率的问题。

因为富有,他倒觉得没什么,实在不行,盖个五星酒店也不错。

但下属们都无此意,颇为保守,毕竟K市也没什么旅游产生带动,五星酒店谁去消

费,光靠本地的豪富吗?

恐怕后续发力困难,难以长久盈余。

企划书摆在这里,各方的方案都很全面,就看他如何决策。

聂世雄神情专注,在A4纸上勾勾画画,将关键处圈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转眼便到了午休时间,他端着咖啡杯,咽下最后一口,丢下签字

笔,慢吞吞从椅子上起身。

抬头伸展筋骨,放眼宽敞的办公室。

当初装潢的时候,费了许多心思,完全按照自己喜好为之。

如今瞧起来,格外舒坦,中央空调里的冷风悠悠的吹,聂世雄抬起手腕,看了下时

间,寻思着吃点啥好?

他突然就想起,聂慧中意的那家蛋糕店。

女孩嗜甜,喜欢糕点,爱喝奶茶,并且奶茶要全甜。

这个习惯很不好,对身体和牙齿都有害,为了让其改正,真可谓发动全员,循循善

诱。

末了,也许是烦了,亦或者,吃腻了。

她的饮食习惯,才变得正常起来,不过,还是对甜的东西较为偏爱。

男人拿起电话,给司机打了过去,让其等在楼下,自己马上下去。

公司有餐厅,给高层主管准备的饭食,营养丰富,平时,聂世雄也会吃,只不过,

大多时候,还是习惯点餐。

有几家老饭店,颇对他的胃口。

今天为了给女儿买东西,顺便去外面逛逛。

没有明确目的地,就在聂慧喜欢的蛋糕店附近,找家餐厅就好。

中午交通繁忙,聂世雄的商务车内,空间不小,办公设备齐全,就连传真机都有。、

因为堵车,行驶缓慢,车窗外也没什么好看头,所以男人从公事包抽出文件,意态

悠然的浏览起来,时不时的还要动笔。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

聂世雄抬头便看到了,醒目的牌匾。

司机主动请缨,想要去买,小姐常吃的那种蛋糕?

男人摇摇头,按了中控锁,咔的一声轻响,车门从侧面滑开。

油光锃亮的大皮鞋,率先伸了出来,由于长的人高马大,鞋自然不小。

皮质柔软,样式古典中,透出气派,总之,一看便不是便宜货,下车后,径直奔向

店里,此刻客人不多。

服务员倒是不少,正在热情的介绍。

聂世雄进去,大家的目光聚焦过来。

蛋糕店来的男客,比女客少,再加上,长相出众。

所以多瞧了两眼,只觉得他穿的颇为正式,还打了领带,标准的上班族。

服务员连忙迎上,问他需要些什么,男人声音低沉,说是自己随便看看,接着便来

到展示柜前。

各种样式的蛋糕琳琅满目。

儿童专题,少女风,亦或者生日,爱情主题。

很能满足大多数的需求,他在一款蛋糕前驻足。

服务员连忙问他,是要这个吗?聂世雄看着白雪公主的蛋糕小人,摇摇头。

聂慧倒是喜欢这样的,不过,他想给她选个特别的,突然问道:“你这里能订制吧?”

“可以的?只是最好拿照片,或者货样,单单是说的话,怕做出来的东西,无法满

足您的期望。”

看其双手空空如也,服务员为难道。

“不会很复杂,我就要个猫!”聂世雄说着,突然间皱了皱眉头。

“猫?什么猫?普通的猫就行吗?”对方以为他很好说话。

男人摇头,想了想:“加菲猫?不是?!”

女孩卧室里的,跟那个品种不一样。

“粉粉嫩嫩的模样。”聂世雄依据记忆描述。

服务员见多识广,当即明白。

“先生,您说的是KITTY猫吗?”她问道。

男人一头雾水,显然不清楚。

服务员连忙拿出自家的样品画册,翻到某页,指给他看。

聂世雄凑过去,随即点了点头。

订完蛋糕,男人将自家地址报上,叮嘱他们务必在下午四点之前送到,因为四点过

后,便要用晚饭,女孩敢不敢兴趣另说。

对方满口答应,可看着便签纸却犯了难。

因为过于偏僻,送过去需要两个小时,怕是时间来不及。

男人很是干脆,答应他们多加钱,这才达到目的,从蛋糕店出来,就近找了家日本

拉面馆。

简单吃了料理,只觉得味道不正宗。

突然想起,女孩似乎对北海道很感兴趣。

现在正值暑假,不如带她出去散散心,还能撒了欢似的,为所欲为。

想想两人同住一个房间,便要热血沸腾,想是这么想,对方肯定不乐意,但那又如

何?他还治不了她吗?

聂慧早晨弹了两首钢琴曲,陶冶了情操,心情颇好。

中午吃罢午饭,睡了午觉,起来时,已是三点,冲了个澡,站在窗口向外望,便看

到蛋糕店的车开进大门。

她满脸惊喜,没有多想,便踩着拖鞋,开门下楼。

以为是管家,或者王妈疼爱自己,特地给订的蛋糕。

可到了下面,车已经开走,问了佣人,说是蛋糕放在钢琴房里。

女孩纳罕,不是给她的吗?搁在哪儿,算怎么回事?聂慧很是不解,就像咬住饵料

的鱼儿,欢快的游了过去。

钢琴房静悄悄的,蛋糕已然拆封,放在琴凳上。

她一眼便瞧见了可爱的KITTY猫头,所有的一切,透着诡异。

可吃货本色,让其没有多想,窗外阳光明媚,已然没了中午的炙热,照在人身上,

暖洋洋的,没什么杀伤力。

所以女孩的防备心理降低不少。

只觉得奇怪,却未深思。

走过去,拿起塑料叉,挑了一口,放进嘴里。

入口即化的奶油,甜得人舌尖发麻,聂慧喟叹一声,很是享受。

刚想叉第二口,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你喜欢吗?”

就像一记炸雷,在耳边响起,女孩浑身一抖,连叉子都握不住,掉落在地板上,发

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飞快转身。

满脸惊恐瞪圆眼睛,看着高大的男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掉了。”

聂世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何必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是你买的?”聂慧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问道。

“我买的,我想听你弹钢琴,算是小小的奖励。”他语气平常道。

女孩昂起小脸,蹙着秀眉,道:“我不想弹,我要走了。”

说着,眼睛望着房门,想要绕过他,聂世雄横了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聂慧换了个方位,对方如影随形,这般过了十几秒,她终于抑制不住怒火,大声质

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男人偏着头,炯子里的光,黏性十足。

却又没什么机质,就像一张毫无情感的网,朝她撒过来。

聂慧心头突跳,茫茫然中生出危险的预感,她心口一紧,不甘示弱瞪回去。

“你在房间憋着,多无聊,我给你买了新的钢琴,还有蛋糕,你得好好谢谢我。”男

人平铺直叙。

却又透着股神气。

女孩气结:“这些东西,我根本不需要,让我走。”

聂世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我是你爸爸,难道弹首曲子,给我听,那么难吗?”

聂慧忍无可忍:“你不配!”

“我可真伤心,你不弹也行,那么我们聊点别的。”说着,露出无赖的嘴脸,逼近,

把聂慧吓的急忙后退。

大声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停住脚步,双手环胸:“弹还是不弹?!”

女孩眼睛溜过他,向外望,却发现,没什么人。

她暗自叫苦不迭:父亲对自己不利的话,该不该喊叫?

犹豫再三,聂慧不得不屈服,因为她不敢任性,惹恼男人的下场,无法估量。

咬牙切齿道:“好,我答应你。”

父女:你弹琴,我搞你上H

聂慧穿着白色及膝小睡裙,质地优良,完全可以当休闲装穿。

怕父亲使坏,她倒退着走,还要兼顾着后面的路途,聂世雄站在原地没动,静静的

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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