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士岩:操的你死去活来?! H(1 / 2)
俗话说祸从口出,老板的个人性癖不好乱讲,及时住了嘴。
关士岩听到关门声,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女孩,只觉得地窖闷热,不由得动手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
随即松开袖口,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郭思宁喘着粗气,心口砰砰乱跳。
瞪着眼珠子,面色几近狰狞,就像一只掉落陷阱的野兽,充满攻击性。
时而害怕的,难以呼吸,时而又不得不给自己打气:眼下只剩下一个敌人,虽说是男人,可自己手上有利器。
只要他敢过来,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
脑袋里全是自卫的想法,哪里还有杀人犯法的概念,自己都要小命不保,管的了他人死活。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慢条斯理,整理衣装,完全不把她当回事。
女孩看着他的脖颈,只觉得粗得过分,几乎跟脑袋一边粗,这是脸小,亦或者真的是脖子的问题,已经分不清。
只觉得刀插进去,未必会致命。
两人身高悬殊,最好找其他地方下手。
还有哪里比较关键呢,心脏吗?如果能一击致命就好了。
倘若弄不倒对方,争执起来,吃亏的是自己,为了能逃走,郭思宁拿出了毕生的狠劲,原本温文可爱的小女孩,脑子里都是亡命的想法。
谁活得好好的,想要死呢?人在生死关头,表现出来的求生欲很是惊人。
关士岩察言观色,没想到对方如此难缠,眼睛看哪呢?从脖子,到心脏,真是恶毒,这是要作死的节奏。
原本打算下手轻点如今却是改变主意。
他慢慢逼近,高大的身影,构成无形的阴影压迫过来。
每走一步好似踩在心坎上,直到两人距离一米开外,郭思宁精神过度紧张和集中,握着刀子的骨节泛白。
关士岩冷声道:“把刀放下!”
女孩咬牙切齿道:“你做梦,放我走!”
男人点头,女孩看到一线生机,又觉出不对。
费这么大力气抓自己,能轻易放过吗?果真,关士岩还有后话:“只要你乖乖听话,完事后自然不会留你。”
郭思宁的太阳穴鼓动着,蹙起眉尖。
恨声道:“休想,我不会让你碰我的。”
她以为对方想要强奸她。
在英国那么多年,也不是没人惦记,但女孩行事小心,不跟陌生人搭讪,走路只拣人多大道,日落定然不出门,即使别人怀着龌龊心思,也没机会下手。
对于自身的安危,她比谁都谨慎。
关士岩勾起嘴角,发出一声狞笑:有多久没人跟他这么叫板了?
不觉晃了晃脖子,骨骼吱吱发响,又甩甩膀子,好似在做打斗前的热身。
看着他强健的躯体,还有矫健的姿态,郭思宁的心理压力再次加码,一缕冷汗从额头顺势而下,眼看着滚进眼睛。
她忍不住眨了眨,可汗珠子掉进去,带来的不适,令其不得不擦拭。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垫步,侧身飞起一脚,待到女孩看清,皮鞋已经踢过来,来不及反应,只觉得手腕发麻。
刀脱手而出的同时,女孩发出一声尖叫。
郭思宁疼的龇牙咧嘴,捂着手腕哀嚎,还不忘,看向刀掉落的方向,忍着痛楚,想要拾起。
刀恰好被踢上操作台。
险伶伶得挂在边角,倘若动作慢,还真容易让其得逞。
关士岩果断上前,一把薅住女孩头发,不由分说的往后拉扯。
郭思宁的长发披散着,像瀑布一样黝黑发亮,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散发着淡香,男人低头,凑近深吸一口气。
滚烫的鼻息喷在颈子上,令女孩汗毛倒竖。
她尖叫连连,推搡着男人,不想他靠近,可对方就像一座大山,半压着她的躯体。
“还真香,搞这么香干嘛?!”他态度暧昧而又猥琐。
男人在意大利的米兰呆了一周,艳遇不断,但又无福消受。
总有这样,那样不如意的插曲,末了,只搞了一回,回国后,忙于正事,也没时间舒缓欲望。
郭思宁长相出众,身材看起来也蛮有料。
就起了戏耍的心思,倘若对方不是处女,那么就搞上一搞。
这么想,欲望急不可耐,扯着头发,往操作台拽,女孩张牙舞爪的反抗,奈何头皮痛的她怀疑人生。
就算如此,也不肯轻易放弃。
也许动作太急,女孩不配合,居然跪了下去。
关士岩本该松手,可他没按好心肠,眼睁睁的看着,女孩痛的小脸皱作一团。
本能的弹起身体,牢牢的抓住他的手腕,哭泣:“放开呜呜,啊好痛,呜呜,啊放开我……”
哭闹完全无用,对方的魔爪就像铁钳子似的,越掰越无力,简直绝望到极点,就在此时,男人还不忘逞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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