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牢笼(2 / 2)
索性放开了讲:“有些话,我得给你事先说明,这是个秘密,我没跟其他人提过。”
菲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明白雇主何出此言。
男人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聂慧不是我亲生女儿,前两天我才知道这事,对我打击很大。”
女人浑身一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惶恐的眼珠子差点飞出来,这还真刺激,第一天上工,听到了什么?
很是不解的嗫嚅着,吐出两个字:“是吗?”
聂世雄见她吓的不轻连忙安抚道:“你别紧张,这事不是很平常吗?”
菲佣应和着点头,人家都不在意,她怕个什么劲?
“不过,我做错了一件事,那天我喝多了……”说着男人大摇其头,满脸的懊恼和沮丧。
女人放下的心,倏地一紧。
未尽之言引人遐想,这简直比她方才听到的还过火,连忙揪住前襟,深吸一口气,顿时失语,不知该如何作答。
聂世雄也没想她发表意见,随手从桌面上拿起合约,悠悠读了条款,那上面写的很清楚,不许将家里的事,向外吐露一个字。
若有违背,赔款条例是五百万。
“我,我知道,我明白!”菲佣脑门上的汗登时哗哗淌。
她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只是一个劲点头。
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她明白,畏惧,随即勾起嘴角,笑意不达眼底:“以后你呢,就负责伺候小姐,不管发生什么,看到什么,绝对要守口如瓶,能做到吗?”
女人点头如蒜,豪门的龌龊并不少见。
只是她没想到,雇主口中的女孩,年龄居然这般小。
令其微微心疼,聂世雄交代完毕,霍然起身,耷拉下嘴角,似乎很不耐烦模样挥了挥手,将人赶走。
管家站在门外,看人出来,一脑门子汗,登时愣住。
女人觉出失态,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拍擦拭,因为总干活,所以出汗在所难免,汗巾随时备着。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他很是不解:聂世雄为人霸道,但也不会蛮不讲理,凶神恶煞,这是怎么了?
菲佣心有余悸摇头,管家也没多问,带着人往女孩的房间走去,因为头天上工,所以配了个打下手的给她。
两人打开房门进去,女人眼角的余光扫向大床,上面躺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
聂家佣人,没她这般谨小慎微,看的时候光明正大,两人站在哪儿,没说话,就像根柱子。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还没等他们动作,聂世雄开门进来,朝家里的下人扫一眼,对方会意连忙离开。
聂慧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就像被卡车压过似的,周身的骨头错了位,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居高临下站在床边,看着女孩将身上薄被推开。
上半身光裸着露出,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而胸前红缨也艳丽异常,似乎还破了皮。
小嘴嘤咛着,更像发出求偶信息。
聂世雄毫无顾忌,下身立刻起了反应,他不得不岔开双腿,缓解胯下压力。
女孩抖动的眼皮,紧紧闭合,跟着猛地一挣,眼前的世界亮起来,她眨了眨惺忪睡眼,很快认清现实。
偏头看向身边的父亲,突然间发生尖叫。
“啊啊啊啊……”
不堪的记忆回炉,昨夜得噩梦历历在目。
他的不知廉耻,一味强占,还有自己被迫药物控制,不得不承欢的下贱模样,都令她羞愤欲死。
“闭嘴!”男人大喝一声。
女孩瞪大眼珠子,喘着粗气,用尽全力翻身坐起,一把叼住他的手臂。
恶狠狠咬下去,菲佣看的清楚,连忙冲上来,用力去推女孩,可又不敢太过分,怕弄伤了她。
聂慧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人,晃神的功夫。
被两人推开,女孩难以置信,拉起薄被掩住胸前的春光,双眼在两人之间逡巡。
聂世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简直比她还要凶悍,卷起袖子,瞧一眼,手臂上的牙印清洗可见,居然渗出血珠。
“该死,你疯了!”
说着,抬手甩了一巴掌,轻巧的抽向她的脑袋。
女孩想躲,还是没躲过,耳朵被拍红,愤怒冲出理智的高地,聂慧真想整死他,居然这样对她,再次蠢蠢欲动。
男人冷冷的瞥了眼菲佣:“这里交给你了。”
“我现在去上班,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跟着不顾女孩的叫骂,哭喊,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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