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操穴一宿 H(1 / 2)
聂慧的身体仿佛被硬物劈开两半。
疼的她浑身猛抖,呜嗷一声叫出来。
把男人吓一跳,连忙稳住身形,悄咪咪的抽出些许,这回对方才好受些。
女孩恨死了他的粗暴,两只脚绷的笔直,连胳膊也反射性,伸向虚空,狠抓几下,嘴里呜咽连连。
“不怕,不怕,都是爸爸不好。”
聂世雄心中愧疚,连声安抚。
聂慧的腰被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如今却有点吃不住劲。
“放,放开我……”女孩低声呢喃。
男人意犹未尽,可总不能给玩坏了。
于是心有不甘的放下女孩的腿,沉重的躯体覆上来。
蠕动着屁股,浅浅的插弄穴口,好一会儿,女孩煞白脸色好转,纤细手指抓住对方有力臂膀。
神情变得难以捉摸。
这便是春药,能泯灭人的心智。
聂慧受到刺激,便要清醒,可一旦尝到大鸡吧的甜头,便会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很快,穴口周围浸满水渍,啵唧,啵唧的操穴声,不停在耳畔边回荡,女孩感觉到身上很重。
可这么压着,却难得舒坦。
下身被填满,一下下被弄着,又酥又麻。
女孩吟哦着,吐息如兰,两人呼吸纠缠,空气中流转着情欲味道。
“呃啊嗬啊……”聂慧感觉肉穴不似自己的,被怼的糜烂,对方的肉柱进来时,便会奏起邪恶乐章。
麻痒从肉壁扩散开来,迅速布满全身
连脑子都浑浑噩噩,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是谁?她在哪?已然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两性交媾的刺激。
聂世雄插入小逼,渐渐加深探入,很快顶到子宫口,不动声色往前挺了挺,女孩下意识的便推他。
原本疼痛刻骨铭心。
男人不着急,水磨豆腐的功夫做的十足。
五分钟后,花蕊被磨出更大缺口,龟头勉强钻进去。
只要轻轻用力,便会破开,进到更温暖的所在,女孩似乎毫无察觉。
被大鸡吧捣弄着,舒爽的毛孔张开,嘴里叫声不断,委婉的,渴求的,抗拒的,迷惑的,妩媚的。
时常会变了调子。
聂世雄嫌这样交欢不够刺激,再次将女孩的腿提起来,对方眼神有片刻晶亮,很快又沉沦在密集的抽送中。
勾在臂弯处,将女孩的身体折叠成M。
屁股再次凌空而起,但这回要比上次强许多。
糜烂的小穴红肿不堪,一片脏污,粘腻的爱液,凝固成一小点,一小点的污物粘在穴口周围,并且还有白色细沫被从肉洞里捶打出来。
就像一柄重锤,一次次落下,一次次拔起,偶尔能看到锤头硕大铮亮。
随着动作,紫黑色的肉棒翻出血红色的媚肉,由于严重充血,渐渐呈石榴色,看起来娇艳诱人。
聂慧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随着男人的操弄,轻微摇晃。
她双眼迷离,口水从嘴角淌下来,洇湿了床单,这一夜,房间里不太平,引人遐想的暧昧响动,几乎没停过。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疲倦的野兽,终于放过女孩。
可他太困太累,连大鸡巴都舍不得拔出,就这样,压着对方沉沉入睡,而聂慧呢,最后被操的昏迷不醒。
王妈清早起来,想要跟小姐告辞。
敲了半天的门,都没回应,用手推了推,门被人从里面锁着。
她挠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就这么走也成,就怕她发脾气,还是报备一声的好,可你不见我?又能怪谁?
王妈加重手劲,敲了两次,依然没有回应。
索性放弃,下楼跟先前聊天的保姆,撞个正着,对方见其心事重重,很是诧异:“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在伺候小姐吗?”
她手中端着早餐,本想递给她。
对方瞄了眼,却是没接,嘴里说道:“先生给我放了三天假。”
保姆吃惊的张大嘴巴,随即满脸嫉妒说道:“啊,这么好吗?天气又热,能休息真好,不如去水上世界玩玩。”
王妈瞪她一眼:“你当我是你啊,小孩心性,我呢,有假就得回去看外孙。”
说话间脸上洋溢着和煦笑容,足见很是开心。
保姆撇撇嘴,耸耸肩,问道:“那今天谁伺候小姐?”
王妈收敛笑意,神情黯淡道:“本来想问问她,想要谁?但可能还在睡吧!”
“哦!”保姆虚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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