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卖身契(1 / 2)
郭松柏先是一愣,接着急吼吼的说道:“想,我当然想!”
由于太过急切,差点被口水呛到,这才意识到,这样似乎不妥,急中生智,连声咳嗽起来。
“你的身体好了吗?”关士岩的声音并不热络。
平铺直叙的问道。
郭松柏又是一愣,充满的戒备的,没敢仓促应答,这是关心吗?好像没有一丝温度。
再说自己一个阶下囚,又欠了对方的钱,也不配得到大老板的关怀,还有一种可能,他在女儿身上占了便宜。
想要给他点好处,可条件还没谈呢,郭思宁不会那么傻吧,被人家吃干抹净。
他是个商人,在商言商,觉得自己年轻貌美的女儿,亏得慌,怎么着,也得给个几百,上千万才能交付贞操。
全然没有顾及女孩幼小。
越想越是气不过,沉不住气,小心求证。
拐弯抹角的问道:“我家思宁回来了吗?她还好吧?”
关士岩见其答非所谓问,微微挑眉。
犹豫着该不该回他这话,短暂的迟疑,令郭松柏生出不好的预感。
疑心自己多话,冒犯了对方,连忙换了个话题:“我,我挺好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就是这里空气太差,哮喘的老毛病犯了。”
为了出去,顺嘴胡说,妄图引起对方同情。
可同情这东西,关士岩压根就没有,倘若存在一星半点,也是合着其他目的。
郭松柏故作姿态的,再次咳嗽起来,又不敢太过夸张:以手握拳抵在嘴边,喘息连连,好像真要断气似的。
关士岩对此并不关心。
“你想出去!”男人这次是陈述句。
“呃哎,是的!”郭松柏这次的回话倒还正常,只是有点画蛇添足:“我在这儿,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天,不能再麻烦您了。”
关士岩促狭一笑,手指百无聊赖的敲击沙发靠背。
“你放心,我会连本带利收回。”他信心满满。
郭松柏的心被揪住,右眼皮直跳。
不动声色吐了口水,往上面一抹。
语气不稳的说道:“您看,您啥时候放我回去呢!”
关士岩爽快的回道:“随时可以!”
郭松柏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下意识的望向保镖。
地下室很静,收音效果并不好,对方听的一清二楚,生硬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好似看到一堆金钱向自己招手,下一刻,脑子里塞满了花天酒地的场景,乐不可支抿了抿嘴。
郭松柏看着保镖兴奋的模样,知道自己不是做梦。
他连忙道:“谢谢,非常感谢您,只是,上次跟您说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讨好的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期许,关士岩淡淡一笑:“给我个理由!”
人性都有弱点,对方的便是贪婪,一个成功的人,突然之间输掉全部家当一无所有,这谁受得了。
他想翻盘,渴望成功。
郭松柏紧张的手心冒了虚汗,他舔了舔嘴角,斟酌着措词:“关少,您也知道,我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有人脉有渠道,东山再起不难。”
男人沉吟片刻,冷飕飕的说道:“那怎么你出事,连个帮衬的朋友都没有,不就是几百万吗?也不是什么大数目。”
郭松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人都很现实,你风光的时候,大家围着你转,发财的机会多的是,一旦落魄,能留下的都是过硬交情。
可惜,他时运不济,交的都是些酒肉朋友。
当初打电话借了一圈,求爷爷告奶奶的,连最好的哥们,也是低声下气,没想到,对方被其磨得烦躁不已。
勉强拿出十万块钱,这点钱都不够塞牙缝,哪里是帮忙?简直打发要饭的,着实羞辱。
他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道:“那是他们不了解情况,以为我闯了大祸,我也不能说是欠赌债吧,否则……”
不说就没事吗?早就满城风雨。
背地里,很多人说他是不务正业的败家子。
“求求您,给我次机会吧!”郭松柏拉下老脸伏低做小。
关士岩望着天花板,没有出声。
郭松柏就像战战兢兢的俘虏人,等待着独裁者的发落。
他手中没别的筹码,很想拿郭思宁说事,可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对自己的孩子做到何种地步?懵懂之下,更容易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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