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的大jbcao完saob又喂尿,被吃醋的学霸在(1 / 2)
吴白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抱在怀里。
他的后背紧贴着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声,纤长的臂弯搂住了他的腰,力道很大,把他勒得有些喘不上气。
他的脑子还处于刚睡醒的迷茫和混乱之中,一时间接不上昏睡之前的记忆。
吴白有些茫然地回过身,一张放大的俊脸就贴在他的眼前。
是闵蝶。
吴白愣愣地望着那张美丽的面孔,零散的记忆片段终于全部回到了脑海中,拼凑出了这些天来所有事情的真相。
他终于全部想起来了。
吴白的脸色一变,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一把捉住了手臂。
“你要去哪里?”
闵蝶的眼睛里并没有朦胧的睡意,显然早已醒来多时,故意装成了无辜的睡脸,企图蒙骗吴白。
此刻他的神色有些掩饰不住的慌张,嘴唇紧抿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白,手上的力气也出奇的大,像是生怕自己一松手,吴白就会跑得人间蒸发。
吴白垂下眼睛,拿出了自己最冷漠的声音,“放开我。”
“不要。”
闵蝶的嘴巴抿得更紧了,先是有些倔强地盯着他,然后在吴白无动于衷的漠然下,竟然渐渐变得有些可怜巴巴起来。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指责一个睡完就不负责任的负心汉,甚至还有些委屈。
吴白咬咬牙,准备跟这个疯子把话说清楚,早点划清界限。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怎么样才会放过我,你说,我立刻照办!”
见他表现出了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决绝,闵蝶眨了眨眼睛,突然朝吴白扑了过来。
以他的身高和体形,换成寻常人可能都要被压得吐出血来,吴白也没好到哪里去,被连环折磨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不堪,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痛,又被闵蝶冷不防地偷袭,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型猛兽扑倒在床上,摔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的冒出了金星。
闵蝶的声音真是委屈得都能掐得出苦水来,“老婆,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是就这么丢下我,我可能会发疯……”
他一边在吴白的耳朵边上念叨着,一边用脸和头发磨蹭着吴白的脖颈和颈窝,臂弯上的力道也是越搂越紧,到最后几乎就要把吴白的腰勒断了。
吴白到底是心软,被他这一通磨得发火也不是,冷脸也不是,简直是束手无措,拿他没了办法。
闵蝶一口一个老婆,喋喋不休地倾诉着对他的喜欢,可吴白却总是没有实感。
他之前确实是很喜欢闵蝶,可他喜欢的是那个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惜字如金,偶尔微微一笑就仿佛春风化雪的少年。
而不是眼前这个欺他瞒他,用各种卑劣手段胁迫他就范的强奸犯。
就算他们有着同一张面孔,可气质上却有着天壤之别,吴白甚至怀疑过,闵蝶会不会还有个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兄弟。
正混乱地思考着,他的下巴突然被钳住,对上了面前那一双火热的眼睛。
“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这样,明明就在我的面前,眼睛却不看我,现在你就在我的怀里,可你的眼睛里也没有我。”
闵蝶说着,盯着他的目光突然晦暗下来,里面暗涛汹涌,隐隐压抑着什么痛苦又疯狂的情绪。
吴白没由来的一阵心悸,那种被毒舌刺穿心肺的感觉又来了。
他有些害怕这样的闵蝶。
对方用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还都历历在目,长期浸淫在这样的威压下,即使吴白现在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也不时地会被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疯狂所惊骇。
可是他不懂,闵蝶面对他的情绪为什么会如此极端,变脸就像翻书一样地快,阴晴不定,让他完全摸不到规律,只觉得心理上的压力巨大。
看到吴白戒备的神情中细微的惧怕,闵蝶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把人吓到了。
他垂下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一样遮掩住了瞳孔中的深湖,片刻后,又重新恢复了乞怜的神色,像是一只收起獠牙,努力伪装成小宠物来讨好主人的野兽。
两人纠缠间,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了吴白的腿间。
“你,你还要脸吗?!”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吴白的声音都在颤抖。
闵蝶的表情委屈极了,嘴巴上却又承认的很干脆。
“对不起,我不要脸了,我只想要你,一碰到你我就忍不住,老婆,老婆……怎么办,你可以帮帮我吗?给我操一下吧,就一下……”
他边懊悔不已地道着歉,边又像是犯了什么痴病一样,急色地拉开了吴白酸软的腿,把鸡巴一挺便送进了那依然湿润着的雌穴里。
“啊啊……”
吴白叫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又变成了这副模样,好像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么反抗,最后都会被这个疯子按在身下,用鸡巴狠狠地强奸他的逼。
他的声带还没完全恢复,叫得五音不全,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想到闵蝶却趴在他的身上,满面潮红,叫得比他还浪。
“啊……啊……好舒服……老婆的小逼都被我干肿了,现在吸得好紧,好有弹性……”
吴白绝望地发现,只要被这个变态的肉棒操进来,他的身体就会背叛他的意志,顷刻间就投奔向那根为非作歹的大鸡巴,淫贱地攀附住它,乞求它能多赐予一些垂怜。
愤怒和理智就像是海面上的小船,被快感掀起的滔天巨浪拍击得四分五裂,最后被瓦解的干干净净,散的连残渣都不剩。
他的拳头从一开始的推拒渐渐变成搭在了闵蝶的肩头,最后无意识地搂住那宽阔的肩背,甚至连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夹住了对方精悍的腰部,像是发情的雌兽,要把交配中的雄性牢牢地缠在自己的腿间。
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他们意乱情迷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床板也被两个人的体重和摇晃的力道冲撞得咯吱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地散架。
“啊……哦~~骚老婆的肥逼就要把老公吸射了,想让老公射在你哪里?射进子宫里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嗯……”
闵蝶光洁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春光满面的,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眼光潋滟又撩人,看上去竟然比躺着挨操的吴白更像是吸人精魂的妖孽,用自己弥漫的色气来引诱和迷惑怀中的猎物,拉着他一同堕入淫欲深渊。
吴白被操得又傻了,在他的身下起起伏伏,嘴中胡乱地允诺了他的话,让他射在自己的子宫里。
两个人都有些痴怔地望着对方,然后亲吻在一起,闵蝶腰腹猛地一挺,鸡巴深深地捅入那副温暖狭窄的子宫腔里,大股大股地激射出精液。
吴白的腹肌剧烈地抽缩着,早不知泄了几回,正处在高潮中,突然,一根黏满腥臊淫水的大肉棒整根揉在了他的脸上,射精后分量依然可怕的卵蛋堵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呼吸间全都是两人交合后的生殖器上的味道。
闵蝶骑在了他的脸上,用半软着的鸡巴动情地揉着他的脸,梦呓一样地喃喃道,“大鸡巴好想尿尿,快,老婆把小骚嘴张开给老公吸一吸,让老公尿进你的嘴里,啊……快,快呀……”
吴白红肿的嘴唇被揉开了,那沉甸甸的玩意就一股脑地塞了进去,马眼一开,咸涩的晨尿就毫不客气地射在了闪躲不及的舌头上。
“啊……哦……好舒服……尿在老婆的骚嘴里了……尿给你,都尿给你这只贱母狗,乖乖给老公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下……”
闵蝶仰起头,脸上布满情动至极的红霞,不断地扭动着腰胯,用半软的鸡巴搅弄着吴白的口腔,把它塞得满满当当,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寸黏膜,肥硕的龟头猥亵着无处躲藏的舌头,然后尽情地放着尿液,用自己最污秽的体液,将他的心上人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地玷污。
这天上学时,班级里炸锅了。
不是因为吴白和闵蝶一前一后进来的身影,也不是因为闵蝶一反常态地带着口罩。
而是因为闵蝶喝水而摘下口罩时,左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闵蝶肤白如雪,平时稍微磕碰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痕迹,恢复得还极其慢,轻则三五天,重则可能要十天半个月。
看他脸上这个手印的力度,怎么也需要几天才能完全消得下去。
而在这期间里总不能一直请假,所以闵蝶干脆带个口罩就来上课了。
即使被同学们震惊的目光打量着,闵蝶也没有丝毫的窘迫感,到后面反而直接摘了口罩,大大方方地把左脸亮了出来。
即使在这样的窘境下,他依然保持着高岭之花的那股仙气,仿佛感受不到脸上的麻木和众人黏在他脸上的探究目光。
只是,这幅冰山一样高冷的外壳却开始在一个人面前融化。
“你去哪里?”
体育课前,闵蝶一把拉住了正要跟同学出门的吴白。
那几个同学都是固定和吴白组队打篮球的,此刻就等在教室的门口,齐齐望着这边。
其中一个比吴白稍高一点的寸头男生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像是没看见闵蝶抓住吴白的手一样,搭住了吴白的肩膀,就要把他往门口带去。
“走啊,咱们今天跟五班打,可少不了你这位猛将。”
吴白被他带着走了两步便走不动了,因为闵蝶死死地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肯让他再往前迈出半步。
寸头男生名叫晓天,这时才一脸诧异地回过头,看着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疑惑地问道,“小白,这是……?”
吴白从没这么尴尬过,他连忙回头看向闵蝶,却见这个疯子此刻又是那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倔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吴白,左脸上还明晃晃地残留着一个大巴掌印,像是惨遭家暴后又被始乱终弃了一样。
“……”
望着那个鲜明的手印,吴白竟然又一次感到了愧疚。
那确实是他打的。
在早上闵蝶一通胡闹后,清醒过来的吴白羞愤不已,忍不住给了这个变态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没有收敛力气,打出去后,他郁结在胸的闷气才终于散出去不少。
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缭绕在心头的歉疚感。
他真的不是一个能狠下心肠的人,也从没对谁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就连扇完这混蛋一巴掌后,还要承受着莫名其妙的亏欠感。
但这本来就是闵蝶欠他的,如果换成是别人,扇几十巴掌都是轻的了。
吴白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冷静,这个混蛋完全不值得任何同情,挨打是他活该,自己可千万不能再心软。
可当他站上球场后,脑子里却一直盘旋着刚才自己强硬地掰开闵蝶的手时,对方望着他的那副表情。
仿佛被狠心的主人抛弃的小狗,吴白都走出教室很远了,还能感受到对方黏在他背影上那可怜巴巴的目光。
“小心!”
正在心神不定时,晓天突然朝他脸前一挡,用手臂拦下了直砸向他面门的篮球。
吴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球场上晃了神,连忙抓过晓天的胳膊查看,“你没事吧?”
“没事,还好我挡住了,倒是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一直在走神。”
晓天关切地凑了上来,他比吴白高了一点,身影把他完全罩住,略微俯视地看向他。
吴白的心下突然涌上一股不适的感觉,连忙闪了一下,拉开了跟晓天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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