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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赵煦都被气乐了:“她想要从军,也是朕直接给她官职,谁和你一样憨,要从小兵做起。”王繁英不会想和你花前月下一起看塞外风光吧?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不解风情。倒也是,风情在京城里,你冒着危险逃到边关,那里是为了风情呢。
“反正是她不厚道。六哥,你看看我带回来的礼物嘛。”认错结束,闲聊结束,看看我的功劳吧。
功过不能相抵,方才不能说‘老板虽然我犯了错,但是我侥幸立功了你别生气了’这种呛火的话,就好像自持功劳,要邀功请赏,威胁他似得,老老实实低头认错才是最有用的。
认完错,烟消云散,再拿功劳哄他。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功劳。没得到官家或枢密院的批准就出城迎敌,不论得到什么功勋,在被认定是立功之前,都属于非法出击。多年前为了防备武将,每年调动,使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到后来发现虽然是没能力谋反了,但是御敌的能力也差了,这才允许将领负责练兵。
但又牢牢抓住了一条,没有官家允许,禁止任何人调兵。绝不允许将领有私自发兵的权力。
“好吧,也让我瞧瞧,这西夏元帅的头颅,长成什么样子。可惜没把他的熊心虎胆取来。”
“下次一定。”
赵煦一怔,林玄礼也是一怔,四目相对,然后被糊了一巴掌。
“还敢有下次??”
“我错了我错了!除非哥哥下旨,否则我绝对不去!!”
赵煦猜到了他肯定这样,打了胜仗必然得意自满,还想再胜一次,难能轻易老实下来,只有输了才会垂头丧气。“没良心的小混蛋!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下次再对西夏动兵时,调重兵把你的府邸把守起来。干脆把你拘在宫里,寸步不许离宫。免得大战在即,你又去前线捣乱。”
“是是是,应该的。”
木匣子里用石灰和木炭以及盐的混合物保存的人头,死前的惊恐不安还停留在头颅上。
官家观赏了一会,指着帅旗:“展开来我瞧瞧。”
叠的方方正正的西夏帅旗展开来,足有四尺宽,七尺长,这还只是半幅,断口处尽是烧灼的痕迹。展开时,一股发霉的尘土气味夹杂着□□味儿扩散开来,“你也真是奇怪,养在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到了边关倒也能适应,还能杀敌立功。你不怕么?”
“杀西夏人时倒是不怕。只是身边的宋兵被杀时,才突然觉得害怕。”
赵煦听的鼻酸:“往后再流放官员去西北时,看谁再敢抱怨。”
“不要啊,西北各路官员百姓应付外患就很难了,别把内忧也送过去。岭南不是挺好么?”
赵煦又被逗笑了,忍俊不禁:“促狭鬼,就你会褒贬人。回去看看去,你都进不了书房,都被弹劾你的奏本塞满了。你这话再往外一传,你连院子都回不去。”
“那我只好来哥哥这儿借宿了。”林玄礼挠挠头:“弹劾我的奏本还给我看?”
赵煦搭着他的肩膀,凝视着帅旗:“你被围困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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