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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个人天赋呢,那真是相当普通。拿着《论持久战》看了好几遍才看懂,现在十二年了,每天睡觉前都回忆一遍,尽力保持上辈子的词汇使用,谁又能确定记忆没有发生偏差呢。]
[历史上的赵佶也用兵了!用成一个傻逼样子,签订傻逼,才导致靖康之耻。想干好能干好差的十万八千里呢,不久还会有宋江方腊起事反对我,也不知道不弄花石纲这帮人会不会安分。哥们当了这么多年的厨子,多少奸佞舔狗都装的像个人一样。我本来不是傻逼,要是被群舔狗环绕,不会变成傻逼吗?我现在就很喜欢童贯!]
[没有自身实力。光想着大佬带我飞可不行,能力不强无以服众,用的人也会显得不可靠。辽,金,西夏,吐蕃,我个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天子之剑,不是如此。]
次日睡醒,神清气爽的早早起身,打了两趟拳,吃了这里粗粮粗面制的早餐,吃起来十分粗粝,别人难以下咽:“有点剌嗓子。”
林玄礼倒是很久没吃过黑麦饼了,以前每个月总要吃不少蛋糕房出的全麦黑面包——因为女店长很帅!
回宫去被向娘娘责备了一顿,因为黄昏时叫童贯疾驰回去禀报,也没多大事。
回屋被俩人捏着胳膊按摩,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嬷嬷,我有多少金钱?”
保母:“你是问资产么?宫外的钱还不够花么?”
“不是,我问的是熙宁、元符和昭圣的金钱。”用金子做的大钱币,一枚半两,抵二十多贯钱。不对市场发售,仅限于赏赐亲贵重臣。
保母想了想:“美娥,去把那个匣子捧过来,小心点。小郎君要这些金钱干什么?”
林玄礼心说我可不能说:“刘婕妤生了,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拿来玩玩。”
保母怅然道:“如果是男孩,那是官家长子。现如今也是爱女。不如把你小时候戴的金镯子炸一炸,转送给这小婴孩。金钱不算什么,像你一样健康,没病没灾,讨一个好兆头。”
宫女过去开了柜子,捧出来一个木盒,刚拿出来手就往下一沉,差点没托住。捧着这一匣十多斤黄金走过来。
“嬷嬷说的在理。”然后装了一荷包的碎金块,搁在床头,准备带走。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既往,上学,烹饪,练武,练习骑射。
过了半个月时间,高蜜愁眉苦脸的回来复命:“郎君,小人废了好大力气,费尽周折,才找着一个人。姓李名福,原是人家家仆,随主出征,后来不干了出来自谋生路,最近经营不利小店要关门大吉了。多的人是一个都找不到了。这京城之中,去过西边边关的除了官员,就是官员的随从。您要打听什么,直接和官家要人还不成么?”
林玄礼摆摆手:“叫李福到小院里等我。”
这人只有四十多岁,长得平平无奇,国字脸上满脸沧桑,穿一件半新不旧打了补丁的短褐,矮靴,局促的站在庭院里叉手行礼:“小人李福,拜见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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