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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繁英另一只手往前伸。
林玄礼立刻捂住胸口。很痛的!超级痛!
王繁英只好蹿到他背后去,试图锁喉。
俩班直在门口只听见衣物淅淅索索的声音,闷哼和喘气声,还有脚步声,以及咬牙角力的声音。赶紧扣门:“小郎君,不可如此。”官家就叫我们监视你无礼的行动。
林玄礼那顾上跟他们解释:“放手,我要使绝招了!”
王繁英森森冷笑:“你能把腿踢到脑袋后头么?”
林玄礼不是很想用那招,抓着她试图锁喉的手,往下蹲,想给她一个背摔,可惜小豪猪像拔萝卜一样卡着自己的脖子,似乎预判先机。
逼急了,只好大叫:“我今早上吃的糖蒜拌萝卜。”
王繁英立刻不玩了,不想被他放屁臭死:“三,二,一,放手。”
俩人都很坦诚,不纠结单次的输赢,只专注于自身的强弱,用对手来测试自己。
说放手,也就实实在在的放开手,没有故意欺诈来获取短暂胜利的丢人行为。
林玄礼拉开门往外看:“我们打架玩,有什么不行的?”
俩班直:“……是,行。”
只不过听起来不是很像打架。
听着声音都有画面了。
王繁英坐回桌子旁:“憋住。”
林玄礼一摊手,示意自己会尽力:“你身上怎么有点血味,受伤了吗?跟什么玩意打架去了?”
王繁英面色如常的喝茶:“看过黄帝内经吗?二七而天癸至。”
林玄礼秒懂,只是不太清楚现在这个年代月经叫什么:“那今天就不打架了,你注意吃点红糖烧饼?还是多吃点肉吧,吃点内脏什么的。哎?你还没到十四吧?”
[这个时间段貌似需要补镁和铁?]
[你永远也不知道一个好厨子能懂多少东西,客人是真不见外啊,除了不愿意当我女朋友之外什么都愿意跟我说。]
“打架还是能打的,姑且算是一点内伤,不碍事。”王繁英对于他懂这个也不意外:“男子二八而天癸至,你到了么?”
天癸指的不是月经,而是一种奇妙的物质。
女子七年男子八年一个变化。
简单的来说,之前不行,现在,行!
林玄礼骄傲的用力点头,随即觉得有点流氓了:“那个,说点别的吧。我想请你算一卦,看看我六哥能不能让我去见章楶。”
王繁英:“昭圣初年,他知应天府,你没见过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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