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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六哥,你把王繁英给我,就如同你立刘美人为后。”
赵煦:“……”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我就知道男女二人在一起摔跤,一定会出事。
……
李格非不太愿意女儿和曾布夫人来往,不是因为对方是枢密使夫人而自己官职低,以文会友不讲究身份高低,而是因为曾布人品不行。
但魏夫人下帖邀请,说想要给养女认识同龄的朋友、京中极负盛名的才女,也无法拒绝。李清照被邀请,欣然赴会,魏夫人和养女张氏都文采斐然,很聊得来。
十一郎因为性别问题被文艺少女的聚会排除出去了。
曾布极力支持章惇的新法,还变本加厉的请求官家鉴别那些在元祐年间讽刺、贬低先帝新政的臣属来政治舆论。于是兴起大狱,大批旧党官员不论政绩如何,都被流放、贬职、降级,罢免。
不过这些和林玄礼无关,他只是努力捞住因为上奏劝不可以这样又被牵连进去苏轼。
这位忧国忧民的胖子在沦落到担任武学博士时,还坚持上奏言事。
苏轼再三重申:“如此党争,互相倾轧报复,罗织构陷,于国无益。”
林玄礼试图劝他冷静。
苏轼拍桌:“官员被他排挤陷害够了,现在竟然开始盘查百姓的言论!官吏摊派青苗钱害民,百姓发发牢骚,就成了攻击新政。况且空口无凭,说人议论新政,哪有什么切实的证据?只是贪官污吏为了勒索百姓,借机污蔑!依旧是官吏害民!国家养士百年,就算是对官家也要犯颜直谏。一个丞相的威势,岂能吓得君子不敢开口?”
林玄礼:“哎。子曰,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
苏轼:“对。”我做的事是对的。不能任由章惇做主。
“不是我针对章惇,王相公、司马相公轮番打击异己时,哪一次我没上奏反对?十一郎,你也见了民生疾苦,官家又肯听你进言,你何不搭救万民?那些升斗小民,在街头巷尾闲磕牙说的几句话,也能入罪?岂不是荒诞?”
林玄礼叹气:“我近来一直在想该怎么说这件事。苏先生,你也知道,官家一直在调动人手,用吕惠卿任鄜延路经略使,孙路继承王安礼任河东路经略使,武将王文郁取替范纯粹成为熙河路经略使,章楶则出任泾原路经略使。当年失地,必然能收服回来。六哥和我说过,章楶有将才。”
他说起章楶这些年在边关应对西夏的两条妙计,说的眉飞色舞。陕西六路在章楶的指挥下互相配合,轮番攻击西夏,让对方应接不暇。等到西夏大举进攻时,就坚壁清野,弱兵诱敌,然后埋伏精锐消灭敌人有生力量。这兵法用的,好棒棒!一心击退西夏,扬我国威。当年章楶驰骋百里为父亲伸冤,回来考试状元及第,写词名震一时,多帅啊!
“兰帐玉人睡觉,怪春衣雪沾琼缀,绣床渐满,香球无数,才圆却碎。时见蜂儿,仰粘轻粉,鱼吞池水。望章台路杳,金鞍游荡,有盈盈泪。”苏轼也很喜欢章楶的词,自嘲的说:“十一郎满心想着去往阵前效力。也是,你自幼喜欢秦皇汉武,心里除了建功立业,就是煎炒烹炸。”
林玄礼又叹气:[我最见不得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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