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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室内滑板场地里,许嘉实练习基础的时候,他也能在一旁跟着学,甚至有时候还能得到他的亲手指导。

两人就这样练着。

在曾斌浩蹲到第四年的时候。

拜师的事情总算是有了点着落。

许嘉实当时正在准备第二年的国赛,并答应如果国赛上拿了名次的话,就收他当徒弟。

曾斌浩乐坏了,跟追星似的跟过去给他应援,就差做一个手幅和灯牌大喊“哥哥加油”。

许嘉实不负众望地拿下冠军,曾斌浩乐颠颠地拜了师,自此一口一个师父地叫,像只见人就开屏的孔雀。

许嘉实就是他的屏,炫耀得不行。

那时候,曾斌浩的基础也已经打了五年,对于各种高难度的技巧,许嘉实都对他倾囊相授。

两人当时约定的出师要求是曾斌浩在国赛上拿到名次。

曾斌浩在赛场上想给吕奇点颜色看看的时候,完全忘了这茬。

一不小心就拿了个第二。

赛后,曾斌浩再次屁颠屁颠地跟着许嘉实叫师父的时候,许嘉实瞟了他一眼,淡声说了句“出师了”。

曾斌浩很矫情。

曾斌浩矫情得想哭。

出师?

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出师的。

他还要当许嘉实至少六十年的小徒弟才行。

这一口一个的“师父”,是要叫一辈子的。

第63章 番外·宝宝

舒禾大学时期就读的是管理学院的行政管理专业,这个专业对口的就业方向相对单一,相关的工作基本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键盘敲敲打打,相对来说比较清闲和稳定。

研究生毕业以后,舒禾非常顺利地进入了一家国有企业的管理层,过上了天天坐办公室的安逸小日子。这样每天/朝九晚五的生活,既规律又美丽。

然而,另一边,正在C市某知名外企里搞着国际贸易工作的许嘉实却似乎和她是两个极端。

许嘉实骨子里还是遗传着与陈笑和许新言一般无二的工作狂基因,搞起事业来,像是一台不用休息的永动机一样,行程和大学最忙的那段时候如出一辙,熬夜是家常便饭。

即使前段时间公司又招了一波元气满满的新人,男人在公司里扛把子的身份也仍然不变,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早出晚归,周末加班是常事,升职以后更加,像只不停歇的陀螺。

很偶尔的,许嘉实还需要出个差,到国外去谈商务,一走就是一两周。

舒禾觉得自己这个婚结的委实有点寂寞。

前段时间许嘉实又出了趟公差,到意大利商务洽谈整整10天的行程。

舒禾每天下午五点下班以后,到家随便弄点吃的应付一下,然后练会儿瑜伽、玩会儿手机,给许嘉实打一通不知道能不能打通的视频,到点了就睡觉。

没有许嘉实的日子里,舒禾觉得自己快要枯萎了。

快枯萎的人蔫巴巴地窝在床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手机屏幕,斟酌许久,给许嘉实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现在离他回来还有三天时间。

时间靠得越近就越忍不住想念。

熟悉的等待铃响了半分钟。

对面果不其然的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了。

呜呜,她好可怜。

为什么别人结婚以后都是腻歪到相看两生厌,她结婚以后却还在距离产生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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