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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喜虽然是侍人,但跟着孟桓也没干什么力气活,此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这么任由她亲着。
他本身心里就有珮兰,因此虽然被她神志不清的亲了,但也不是完全不愿意的。
于是乎,在她亲完之后他凑过去问到,“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是谁?珮兰用了良久才回答道:“文喜?你是文喜!”
文喜听到她准确说出自己的名字便笑了,拉扯着她又亲了一会,亲的两人皆是有了感觉。
他说:“兰管事,你这样子像是中了使人情动的药,若是不解开,恐怕会伤及身体。”
他也算见识过主子与家主用熏香时的场面,大抵也是这个样子的,只是那熏香作用在男子,而珮兰中的却是针对女人的药。
对方的神志似乎更加混沌,完全没有思考了,只是呆呆的揽着他,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般。
他有些生疏的触及那软白,果然见她更加激动了些,不自觉脸都要红透了。
“我,我倒是可以帮帮你,只是你莫要嫌弃我便好……”
他的身份特殊,从前当过家主的预备通房,后来又给主子做小侍,总之一路下来都是个奴才命。
然而珮兰虽然是家主身边的管事,但她可是有正经官身的人,单拿出来在小县城中娶县令的嫡子都绰绰有余。
更何况是配他……他自己都觉得不配。
所以以往就算喜欢,文喜也不敢有所表露,生怕被她听见嫌弃,那岂不是更加让他伤心。
可是今天这样的好机会,他若是错过了,恐怕就真的一生都与她无缘了。
文喜一咬牙,最终定下决心,扯着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兰,兰管事,我不求今日之后你会对我如何,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怕以后想起时后悔而已。”
“你知道是我也好,不知是我也罢,今日我便救定你了!”
珮兰没见听他絮絮叨叨的话,但却对他凑上去的嘴很感兴趣,几乎是毫无章法的啃个没完。
文喜以为他只要拉开水闸,后续的事情就能水到渠成,然而哪知道珮兰竟然是个童女,半点经验也无,只会急切的扯着衣裳,然后啃的他嘴皮子冒血。
越着急越办不成事,现在俩人还在外面,他四处张望着怕有人路过,一边紧张的牵引她做对的事。
“咱们,咱们能不能找个屋子……”他逐渐没了力气,但是看着天色渐深,觉得总在外面也不是办法。
毕竟等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后,府中巡夜的便会开始行动,早晚会巡逻到他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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