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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茵头都没抬,眼睛依旧落在屏幕上,没拿着手机的那一只手伸过来,牢牢地按住沈墨的书包。
阮绵绵对着她喊了一声:“沈墨,记住啊,跑步的时候一定不能张嘴呼吸!”
这句话她已经反反复复对沈墨说了三次,理由是阮绵绵曾经在高中参加过女子一千米,是个有实力的人。这句话不是沈墨编造的,就是阮绵绵本人的原话。
沈墨对次深感怀疑,且不说小时侯沈父教她跑步就说跑步时张嘴呼吸比较顺畅,学校里张贴的运动技巧其中的一页也是说长跑适合张嘴呼吸。就算沈墨没听或过看过以上两点,她也绝不可能在八百米长跑中选择只用鼻子呼吸,那根本就是反人类操作。
但她也没有反驳阮绵绵,因为阮绵绵实在是过于固执,认为自己说什么都是对的,沈墨也只能假装自己记住了阮绵绵的提醒,反正最后跑步时自己到底怎么做都是自己说了算。
沈墨进行了一系列的热身活动,将号码结结实实地用别针固定在身上,与一群看着实力不错的女生一起站在了起跑线上。
其实她离起跑线还隔了一行的人,由于参与比赛的人过多,被分为几个批次,沈墨所在的是第二批,和她一起的足足有二十人,前后站成了两排。
沈墨有了高中时期的经验,知道只有短跑讲究站位,长跑考验的是体力,不管你站在前面还是后面,站在跑道外侧还是内侧,都不要紧。知道归知道,她还是不愿意站在第二排,总觉得前面的人挡住自己,于是费力地挤出来站想站在第一排中间,大家似乎都跟她想的一样,谁都不肯让出一条缝隙。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站在了第一排的最外面跑道。
以沈墨昔日成绩来看,取得前三名应该不算太难,除非她遇到现高一高二时期的突然事件。
在此之前,听说了沈墨高中经历的秋安媛曾打趣她:“你这次该不会又遇到生理期吧?”
沈墨算了下日子,非常有自信地立了一个flag:“绝对不会!”
然后她的flag就倒了。
生理期提前三天抵达战场,给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沈墨虽然不至于像部分女生那样凄凉,在生理期痛的死去活来,面无血色甚至哀嚎不止,必须要靠着布洛芬和暖宝宝才能勉强维持这段艰难的时日,却也不太好过。
她是个爱面子的人,班里又没有其他人报名同一场比赛,班里人盯着她上场,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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