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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辞太久没穿高跟鞋,有些不适应。一回房间,她就脱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在房间里面晃荡。
她打量着顾泽的房间,试图找出三年前和现在的不同,但她发现自己三年前来的时候因为太紧张,根本没敢多仔细看两眼,以至于根本没发现有什么区别。
顾泽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房间里准备好了绘画板和一些小糕点和水果。
她坐在书桌旁,晃动着脚丫,叼着小蛋糕,在绘画板上做着简单的练习。
画着画着,她突然发现绘画板上已经勾勒出了一个人的外形。
她笔尖一顿,随即又跟着自己的画出的轮廓慢慢描绘了下去。
画面渐渐清晰,是今天顾泽穿着西装朝她走来的样子,清冷又耀眼。
人形描绘了大概后,她放下手中的笔,舒展了一下已经僵硬的手指,又顺手拿过旁边的车厘子。
也许是因为手指僵硬的缘故,没有拿稳,车厘子掉在地上,顺着地板滚了几下,滑到了床下。
她望着床底呆了两秒,最后还是认命的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她跪在地板上用手在床底摸索了几下,没有找到车厘子,反而摸到了别的东西。
她不得不弯下身子去看床底。
通过微弱的光芒,她看到床下有一个木箱。
怀揣着好奇心理,她伸手把木箱拿了出来。
木箱上面已经积了一层灰,想来它主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开它。
苏晚辞以前是理科班的,班上男生居多。她不是没听过一些男生探讨他们之间的话题。现在忽然看到一个藏得这么深的箱子,不免让她有些浮想联翩。
她扯过桌上的纸将外面擦干净后,怀揣着紧张的心情打开了箱子。
—
顾泽应酬完回来的时候,看到苏晚辞正乖巧的坐在书桌旁看着什么东西,听到开门的声响后,她慌乱的看了他一眼,连忙趴在了桌子上,试图掩盖她手上的东西。
他关上门,大步朝苏晚辞走去。
“背着我藏什么了?”
“没什么。”苏晚辞死死的压住自己身下的东西,不让顾泽看。
顾泽一靠近,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悦的朝顾泽望去:“喝了多少啊,沾了一身味。”
其实顾泽酒味不算重,只是一身的女士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苏晚辞有些不悦,不免想要借题发挥。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呆在房间里,应该站在顾泽旁边,告诉她们顾泽是有主的人。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她没在房间也许就不会发现箱子里的小秘密。
顾泽听到苏晚辞这样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苏晚辞被顾泽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顾泽嘴角噙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话,像极了我爸喝醉酒时,我妈训斥我爸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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