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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也行:“你舍友?家里有还问观的那个?”
陈游:“操,我差点忘了,还观问大师。”
陈也行皱眉:“别说脏话。”
陈游:“厉怀曲不说脏话,你愿意听吗?”
陈也行笑了,说:“你到学校后一定记得问问你舍友问大师的事情。”
陈游哦了声。
陈也行又说:“哪天请他到家看风水?今天可以吗?我今天有空。”
陈游:“回去我问问他。”
到了学校门口,陈也行再次叮嘱他别忘了问舍友问大师的事情。
陈游答应下来:“放心,问过后我就告诉你。”
陈也行这才放他下车。
离上课还有点时间,陈游先去寝室放行李包。
到寝室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开着,初酒正在里面刷牙。
陈游看了眼,说:“学习标兵今天起床这么晚?”
初酒慢吞吞漱口洗脸,她昨晚太兴奋,失眠了,好不容易睡着,梦见了道观的祖师爷,吵吵着跟她要金身。
她现在看见陈游,仿佛看见了金身。
陈游打开行李包,往衣柜里挂衣服,手一顿,猛扭头。
初酒被他的动作吓一跳:“见鬼了?”
“你你你。”陈游你了几声,说,“你的腿毛呢?!”
初酒垂头,她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现在身上穿的是短袖短裤凉拖,一双笔直的长腿光滑洁白,不见一根腿毛。
初酒:“……”
这几天腿毛陆陆续续地掉,她嫌麻烦,昨晚干脆都撕掉了,反正陈游已经见识过她的腿毛,不必再伪装。
陈游昨晚回家,初酒不知道他早上还会回寝室。她一个人在寝室非常放飞自由,其实此时此刻,不仅仅是腿毛的问题,她里面也没有穿裹胸。
还好陈游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光腿上。
初酒镇定地抬腿在他眼前虚晃了一下,说:“看!干净吧。”
陈游:“?”
初酒淡定道:“我昨晚用脱毛剂把腿毛脱光了。”
陈游:“……”
想起昨晚厉怀曲放到他桌上的脱毛剂,陈游哦了声。
初酒趁他不注意,一个健步抓着梯.子,飞快地钻到了床帘里去换衣服。
陈游回过神,继续往衣柜里挂衣服,随后想起来,问:“你知道一个问大师吗?问题的问,道观名字单一个还,不知道是念hai还是huan.”
初酒的声音从床帘里传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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