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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打了,不是来杀我的。”
暗卫见状猛得收手,随后站到了顾长清身后去。
顾长清翻了翻信封,随即急切的问,“你们怎么不接单子了?”
“不知道,阁主的命令。”
“那我不是给的两万银票吗,怎么才还给我一万五千两?”
阮仇看了眼神色有些奇异的顾长清,微微摇头,“为了暗杀姜瑗,我们去了好几个杀手,都死在她院中,这笔钱是丧葬费,闲郡王有意见?”
屁的个丧葬费!
顾长清很想当即就骂出声,但又怕因为这点钱被天一阁的人盯上,便只要怄着气摇头,“没意见,你们随意。”
阮仇撇了撇嘴,没成想顾长清竟然这么贪财,他想着,便离开了闲郡王府。
其实那五千两是入了阮仇的手,且打算直接送给姜瑗的,要不是因为他要是再拿多了就违反阁内规矩了,他甚至都不愿意给顾长清退款。
不过想着自己明天还要跟着姜瑗离开,他也就不纠结这些事了,而是回了总部再看了下自己的银票,然后又多叫了两个天字辈的杀手陪他。
他正乐着,想着自己总算是能从这人面蛊的噩梦下解脱了,以前给他医治的大夫就找上门了。
那大夫无名无姓,被阮仇的父亲救下后教导学医,还赐了他一个单字的名,为肆。
肆和阮仇年岁相仿,年纪轻轻的便已是满头白发,这是他曾经想逆天改命为阮仇的父亲延续寿命时,留下的代价。
“听说,你最近在筹集你的钱财,你要做什么?”肆问了声。
阮仇向来是不怎么看重钱财的,突然这般反常,让肆很是担忧。
阮仇见他来,轻拍了下额头,‘哎呀’的唤了声,“我看你在药房里忙着,就忘了告诉你,我找到一个能救我的人了,这些钱就是给她准备的。”
“当真?”肆既是怀疑又感到有些惊喜,毕竟他对蛊术的了解只有那么点,能拖着阮仇的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现在已经有些遏制不住人面蛊了,他前些日子还在想,要是阮仇的病越发严重的话,他就干脆舍命苗疆走一趟。
毕竟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阮仇死。
没成想现在竟然有救了。
“对方是什么人,也是个巫蛊师吗?年岁几何,靠谱吗?”肆忍不住接连发问,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过担忧了而已。
阮仇没说话,只是把面具摘下,慢慢抬手往上。
肆惊得眼睛瞪大,连忙阻止阮仇的行动,“你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阮仇却笑着摇头,捏着肆的手往自己的左脸上摸去,肆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但奇怪的是他等了许久,都没见到人面蛊动起来。
他深深的凝望着阮仇,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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