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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峰毫不留情的话让太后顿时清醒,解释道:“哀家不是要背信弃义,只是觉得有些仓促,皇帝那边……”
她并不知晓高瑨身中摄魂蛊,被沈天峰控制的事情,只是单纯的凭自己的直觉去判断,这段时间她的心慌程度丝毫不亚于三四年前,高瑨在并州起兵逼宫那阵子,甚至感觉这回比上回更心慌。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快得她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而沈天峰看着笃定,却并不对她知无不言,可如今她和整个信国公府都被沈天峰和恒王拴住,想脱身已经不可能,只能希望上天再多眷顾一些,让他们想做的事情顺利成事。
“太后放心,陛下如今神志不清,他随意杀人更加说明了他疯得彻底,我们只要耐心等待恒王殿下将大军调来,届时我们里应外合,太后只需如前次一般,主动拥立恒王殿下,信国公府便再立从龙之功,恒王殿下对潘家定然要比当今陛下看重许多。”
沈天峰耐着性子与太后讲解,话说得有点多,他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先不说什么从龙之功吧,哀家至今都不知沈太师缘何这般肯定陛下疯魔?你不说清楚,如何叫哀家心安。”太后今日传召沈天峰入宫,就是要弄清楚事情原委。
沈天峰见今日若不说,太后这边会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叫太后附耳过去,将摄魂蛊之事说与她听,得知这些,太后方才了然:
“怪不得你们如此笃定了。”
随即又问:“不对啊,可若是太师能用摄魂蛊控制皇帝,又为何要将恒王推举上位?”
沈天峰说:“这摄魂蛊一旦启动,中蛊之人活不过半年,若不推举恒王,半年之后江山谁坐?”
太后难得精明:
“可太师为何挑中恒王?或者说,沈太师的背后是否另有高人?”
恒王是先帝的第七个儿子,在所有藩王势力中,兵力比不过陈王,能力比不过安王。
沈太师说:“太后多虑。沈某背后无人,只是众藩王中,恒王殿下最为识趣而已。”
能力和实力不够,才更需要其他势力的支持,而那支持的一方才能狮子大开口的讨要好处,于两敌国而言,若能推举敌国一位无能的君主上位,对于本国而言绝对是最喜闻乐见之事。
当然了,这些沈天峰不会跟太后细说,他现在只需听从主上之命,等待恒王率兵而来,将京城闹个天翻地覆,恒王登基,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从谢远臣手中收回武威军的兵权。
礼朝边境若是少了武威军的镇守,那他北辽铁蹄还有何惧,直驱礼朝皇都亦非难事。
其实比起已经被摄魂蛊折磨得疯疯癫癫的高瑨,沈天峰和他的主子更担心的是谢远臣。
谢远臣手握武威军兵权,在军中声望极高,他的存在堪比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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