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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肉麻死我了。】
【老子这辈子的情话,全都说给狗子听了。】
【然而人狗殊途,狗子估计也就是听听而已,不会入心。】
高瑨指腹在荷包上摩挲两下,不用问也知道,这荷包绝对不可能是她绣的,但只要是她亲手送来的,高瑨觉得就挺好。
心情愉悦,高瑨将荷包收下,拿起龙案上放的锦盒,递到谢郬面前:
“送你的。”
谢郬接过锦盒,将之打开,看见里面那对闪耀的耳珰,惊喜不已。
“陛下昨日选材料,原来真的是为臣妾做耳珰的?”谢郬说。
高瑨不置可否,催促谢郬:“戴给朕看看。”
谢郬最喜欢的首饰就是耳珰,因为小时候她像个野小子般长大,从来没穿过女孩子漂亮的衣裙,等到稍微大了些,有一次瞧见营地里一位姐姐,穿着红袄裙,耳朵上戴着两只晃晃荡荡的耳坠子,可把谢郬羡慕坏了,从那之后,她就觉得耳珰是最好看的。
谢郬将自己耳朵上的耳珰卸下来一只,另一只有点摸不着卸的端口,高瑨让她俯下身,为她将另一只耳珰取下,谢郬将锦盒递过来,说道:
“劳烦陛下替臣妾戴上。”
高瑨乐意之至。
很快,两只耀眼炫目的耳珰便到了谢郬的耳朵上,谢郬没带镜子,自己瞧不见,便问高瑨:
“好看吗?”
高瑨伸手为她捋了捋,回道:“还可以。”
谢郬甜美一笑:“多谢陛下。”
高瑨却问:“就一句谢?”
谢郬还在用手摸索,闻言立刻会意,躬身在高瑨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然后便燕子般轻快飞离,留下高瑨摸着被亲的脸颊默默发烫。
因为中午的一场插曲,高瑨整个下午的精神都空前振奋,手中捏着谢郬送给他的玄色底金纹兰草荷包开了两场内阁会议,听吏部尚书和户部侍郎吵了半个时辰都没觉得不耐烦。
傍晚时分,高瑨从内阁会议厅走出,手里仍抓着荷包用指腹摩挲着。
苏别鹤随侍在侧,跟着高瑨走了几步之后,前面的高瑨忽然停下了脚步。
“陛下,是有什么忘记了吗?”苏别鹤问。
高瑨站在原地想了想,忽然回头看向苏别鹤的腰间,只见他的腰间多了一个玄色底金纹兰草图案的刀带,高瑨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什么呀?”他问苏别鹤。
苏别鹤低头看了看高瑨指的方向,回道:
“回陛下,刀带啊。”
佩刀要挂在腰上,肯定要用到刀带的,苏别鹤不懂陛下为什么会问这个。
高瑨对苏别鹤伸手:“取下来,朕看看。”
“哦,是。”苏别鹤虽然不懂高瑨为什么这么做,但他还是按吩咐做了。
刀带被送到高瑨手中,高瑨将之前后翻转看了几眼,将自己手中的玄色底金纹兰花图案的荷包与苏别鹤的刀带放到一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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