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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翰,没有小孩,家就不完整。你让我去检查一下,看可不可以补救。实在不行,我就给你納一房妾。”她说到后面就语不成声。
“澧兰,”周翰托起她的下巴,郑重地说,“如果我想让别人给我生孩子,我只要去上海滩上喊一嗓子,大概也能集齐百八十人,不用纳妾那么费事。你没听说过‘子凭母贵’吗?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只要你的孩子!别的乱七八糟的,我看不上眼。”
子凭母贵,她知道,所以才有嫡庶之分。“可我总没有。”
“没有,就没有!不见得是你的问题,也许是我。以前他们不都笑我‘有病’吗?”
“乱讲!”澧兰伸手打他一下。
“澧兰,没有孩子也好,我们可以常去旅行,没有拖累,做神仙眷侣。我答应带你去槟城和新加坡,我还没兑现。我还想看看欧洲,看看你以前生活过的地方。”
“可是,顾家的血脉要传承。”
“为什么一定要我传承?还有经国和朝宗。祖母和母亲都没说话,你担忧什么?”
“他们宽厚,容忍我。”
“澧兰,如果你当年不肯回到我身边,我一辈子也不会娶,也不用传承顾家的血脉。祖母和母亲都知道我心意,他们都不逼我。你就是介意的话,我们就过继经国或朝宗他们的孩子,管彤的也好,不行吗?”
“可那毕竟不是你的血脉。”
“兄弟的就是我的,没有区别。”
那端的路子被周翰堵死了,她就从自己身上下手,她知道周翰最在乎她。“他们都讥讽我是庄姜。”
“你相貌、才学、家世样样都好,又受夫婿宠爱,自然有人嫉妒。无聊人的话何必放在心上,别让他们困住你。”
讲真,澧兰很佩服周翰心胸豁达、想得开,上海滩上的传言他从不在意。“惧内?纲常不振?专诸说,‘屈一女之手,必伸展于万夫之上。’。王导、房玄龄、戚继光都是拜相封侯的人,跟他们为伍,我与有荣焉。再说,我怕妻是‘理怕’、‘情怕’,不是‘势怕’,那些说我‘惧内’的人应该没有如花美眷可惧吧。”
“惧内”这样的恶名都被周翰诠释得如此之好,澧兰很敬仰。
“人的精力有限,在意这个、在意那个,真正重要的事就搁置了。”周翰说。
“哎,宝贝,我也跟你说个正事,这个月底我们去新加坡和槟城,好不好?我们过年前赶回来,五十天,你想怎么玩都行。”
澧兰先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扑过去搂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一下。
“亲这里,就让你住在东方酒店和莱佛士。”周翰指指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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