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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棠棠立刻为自己正名:“摄影师和工作人员都是女的,连修图师都是女的。”
“哦,那,那样好一些。”梁志渊回答。
这会儿他也看出她不太高兴。
但他确实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拍这套照片,想到有个什么赌王女儿对外发布自己的性感写真照,他担心她也想那样做。
也怕她在男摄影师目光下披着那种薄纱,摆各种带暗示的姿势,可能她不觉得有什么,男摄影师心里却不知在想什么,说不定还会发生危险。
所以,也许她嫌他管多了,但他仍然要问。
好在并不是那样。
但她摄影师和工作人员都找了女性,这证明她还是不想被异性看到的,那为什么并不介意被他看到?
……
一顿早饭,吃得薛棠棠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才盼到梁志渊去公司,这才舒一口气。
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她。
她觉得自己还是回答错了。
要么,就索性表现得很无所谓,那后面就不该那么着急。
要么,就让他知道是弄错才被他看到了。
现在这样,搞得她好像又很在意被别人看到,却不在意被他看到,那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故意给他看的?
他会不会觉得她喜欢他?
薛棠棠回房,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被子里。
她不想面对这可怕的世界,不想面对梁志渊。
直到后来梁志渊终于出了门,她那种想和鸵鸟一样钻沙堆的心态才稍稍好了一点。
再后来,她心血来潮,就想去梁志渊房里看看。
主要是田晓萱说的梁志渊晚上想着她的照片来一局“撸啊撸”太魔性了,让她久久不能释怀,就想去找点蛛丝马迹。
这种羞耻的想法本来是压在心底没准备实现的,结果吴婶说她要去医院换牙,出了门,让她一个在家里。
仿佛是天时地利人和,又仿佛是上天在召唤她。
她忍了半个小时,决定不再忍,于是悄不作声爬上二楼,跑去了梁志渊的房间。
他们虽然分房,但平时房门也都不会刻意上锁,所以她很轻易就扭开门把手进去。
床上还挺干净平整的,什么异样都没有,桌上也整洁,毕竟东西少,跟样板间似的;工作室比卧室东西多一点,桌上都是文件,却也很正常,全是工作用的东西。
后来她灵机一动,去看垃圾桶,发现工作室和卧室的垃圾桶都是空的,明显一早就清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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