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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可还记得当初的缘由?”
“你是说,大楚皇帝这是借机报复?”
“皇帝刚给大哥和齐家姑娘赐婚,大哥转头就睡了他的妃子,他能咽下这口气只是将大哥软禁起来么?”
“怎么偏偏就是齐家和梁国谋逆?父王,此中缘由想必不用多说了。”
“你是想将此事推给昊焱?”
二王子当即便跪了下去,情真意切道:“父王,儿子只是想替您分忧。”
“昊焱最近的确是闹出许多荒唐事,但他为了梁国在大楚受了多少苦楚你可知道?”
二王子头低了下去:“儿子所说不过是万不得已的法子,想来父王定能想出来更好的法子,保全大哥和梁国上下。”
“你退下吧,此事你不可对外透露半个字,否则……”
二王子对于梁国国主的偏心十分不满,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还得做出一副关心父亲的孝子模样:“儿子明白,父王也早些歇息吧。”
就算国主想保住梁昊焱也没办法了。
几日后,边境来报,最近大楚西北的军队异动频频,恐有大动作,希望国主能早做打算。
梁国还未做好同大楚兵戎相见的准备,朝中人心惶惶,都在担心大楚军队当真会踏破边境宣战。
梁国国主不得已采纳了二王子的提议,将梁昊焱推了出来,且亲自向大楚皇帝去信解释。
信中就表达了一个意思,这事儿我们真的不知情,完全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希望大楚能彻查此事,还他一个清白。
梁国内部查不出来,那还有哪里来的梁国人?不就还剩一个养在大楚的世子?
刚好又和齐家有了姻亲关系,再结合齐家之前想要和太子结亲的行为,这事儿自然就会被有心人解读出来了。
无非就是齐家不满意皇帝赐婚,未来想要继续做自己的国公爷,于是想着既然嫁给楚时瑜没希望了,那我们就换一个太子呗,只要还是国公爷,那做谁的国公爷不都一样?
梁昊焱简直是无妄之灾,莫名其妙被安上了谋逆的罪名。
楚时瑜在得知此事之后,便陆陆续续提交齐家与梁国探子勾结的证据,一点一点,将齐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说过七日之后便送齐家人上路,证据便在第七日全数呈给了皇帝。
“朕知此事对你来说难以接受,朕也不愿意相信齐家会做出这种事来,委屈你了。”皇帝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楚时瑜的肩膀,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这才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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