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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时的他而言,这是最快的赚钱方法,哪怕只有拍那一部电影的机会,优渥的片酬也足以让他的母亲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工作。
姚远轻飘飘地说出三个月的时候,沈舒羽更惊讶了,“才学三个月就达到这种水平也很厉害了。”
“我母亲也曾是个舞蹈演员,或许有点遗传基因的成分。”
姚远依旧刷着手机,平淡地说,“而且国外的训练,强度非常之高。”
19岁未婚生子,舞蹈演员……
难怪,姚远会那么恨沈永德。
他不仅毁了一位少女对爱情的向往,更毁了一位舞蹈者无限可能的大好前程。
沈舒羽想,姚远平静地说出这些的时候,会不会依然为他的母亲感到不平和惋惜?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姚远侧过头睇她一眼:“马上就要上台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沈舒羽连忙摇摇头:“紧张,紧张而已。”
接着假装继续记动作。
“过去的事就都让它过去,至少现在我们都很好,不是吗?”
姚远神色淡然,似是浅笑,“先祝你七夕快乐。”
经他这么一说,沈舒羽忽然想起来忘了提醒宁榛看直播,回了一句“你也快乐”后,赶紧走到一边给宁榛打电话。
嘟声才响第二下,电话就被接起。
对面声音十分嘈杂,隔着话筒能分辨得出是舞台上主持人的说话声,和她在后台听到的内容几乎同步。
莫名的甜意袭上心头,沈舒羽情不自禁地挽起笑,对话筒那头的人撒起了娇:“你已经在看了?”
“嗯。”
宁榛的声音低低沉沉,轻而易举地缠绕住她的耳膜,使她的耳朵发热发烫。
沈舒羽的手立刻捂住耳朵试图掩耳盗铃,强行让语气正常:“兜兜也在旁边吗?”
“我让他跟你说?”
未等沈舒羽接话,手机里就已经传来了兜兜奶声奶气的声音:“舒羽阿姨就是坠棒的!兜兜为你加油噢!”
沈舒羽立马换上对小朋友说话的语气:“阿姨马上就要上场了,到时候千万别眨眼睛哦。”
“舒羽,”听筒里回到宁榛的声音,“我争取尽快让兜兜学会改口叫你妈妈。”
“没事,我不着急的。”
每每谈及这个话题,沈舒羽隐约能够体会到宁榛的为难。
归根结底事情因她而起,沈舒羽认为没理由将压力全部交给宁榛一个人,短时间内又想不出更好的话,便只干巴巴地说了这么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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