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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台电动缝纫机前, 阮颜把锁边和烫边还有缝制衣服都做的差不多了,甚至, 她还迷上了勾毛线和织毛衣。
本来阮颜读大学的时候就会织毛衣, 现在虽然生疏了, 所以拣起来也容易。
虽然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 天气炎热起来, 根本用不上毛线衣。
甚至一周织了一条围巾给江澹, 江澹戴着喜滋滋。
“明天又要去秦老那里吗?我送你去吧。”
“不用, 你担心什么,担心我被人家怎么样吗?那你可真的是想多了。放心吧,我自己过去, 你就在家里好好带娃,尤其是儿子的数学,余数他们班都已经学过了,千万不能落下,还有三年级马上就要学英语了,咱们更是不能放松。”
这些交代的细致,江澹也是个仔细人,一一记下来。
她自己坐公交车过去的,所以到的很早,门敲开之后,居然是一个打着哈欠的女人开的,不是秦殷又是哪个。
秦殷看到是她立马想关门,阮颜笑吟吟的拉着门,“我是来上课的,你敢把我关在门外。”
见状,秦殷冷哼一声。
倒是秦老很热情,检查了一下她的作业,又教了些新的知识,说完之后,他悄悄的对阮颜道:“我女儿已经领了离婚证了,阮颜,谢谢你。”
“您谢我做什么,这些决定是她自己做的。”
离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不容易的,秦老感叹一下,“孩子由男方带,我们老两口虽然遗憾,但是这些年孩子基本是男方负担,法院判给男方也很正当。”
一个一毛钱不挣,一个月入几万,有时候甚至十万或者更多,收入不同,再者男方要孩子的意愿强烈,当然能抢过去。
可阮颜心里清楚,如果屈玉宇是个女孩子,也许屈家就不要了。
她并非是以恶意揣测,而是世情如此。
解放这么久了,男尊女卑的思想一直留存。
阮颜安慰秦老:“她在家里,您二老也有个慰藉,况且她还年轻,也能找到一个好的如意郎君,其实现在好多人在她这个年纪还未婚呢!”
这倒是事实,不管怎么说秦殷还是保养的很好的,而且家资丰厚,秦老人脉广,也没有孩子拖累,再嫁还是很容易的。
秦老也往前看,“嗯,其实你能骂醒她,我还是很高兴,今天保姆阿春在家里,你想吃什么跟她说说。”
……
中午阮颜和秦老夫妻一起用饭,秦殷已经出去了,显然是不想和她同屋,阮颜不以为意,镇定自若的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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