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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顾珩北的身体里有一扇门,那纪寒川的嘴唇和手指就是唯一能够登堂入室的钥匙。

纪寒川知道顾珩北喜欢的一切方式,且自己也深深迷恋于此。

反之亦然。

一开始他们像是两只饿疯了的狼终于捕获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彼此啃啮嘶咬,那是纯粹的雄性对雄性的吻,獣性和獣性的对抗。两个人都试图攻占对方,唇啮茭緾里火热而充满力道的舌头你顶着我我缠着你,牙根碰撞发出咯咯的声响,谁也不觉得疼。

两双眼睛血红地盯着对方,手脚用,谁多撕下对方一件衣服就是赚的。

后来顾珩北回想起这场让他输得一塌糊涂惨烈至极的战役,把失败原因归结于——该死的秋裤!

纪寒川这一天居然穿了秋裤!

好斗和幼稚是深植在每个男人骨子里的天性,顾珩北和纪寒川两个人纠緾滚打在一起还嫌玩不够,他们打起了赌。

谁先把对方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输的一方要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这提议是顾珩北想出来的,他当时安的什么心可想而知。

如果他赢了,纪寒川今天就算躺他锅里了,如果他输了,他料定纪寒川也舍不得拿他怎么样,再不成,他还能耍赖呢!

顾珩北力气是没纪寒川大,但是他手巧,两人拼上衣的时候势均力敌,于是他们同时去扒对方的褲子。

顾珩北摸到纪寒川的腿,只觉得厚厚的布料触感非同凡响,登时手一软,哈哈大笑。

纪寒川瞅准时机把顾珩北的长褲连同内褲一起扒了下来。

顾珩北笑倒在沙发上,眼睛都潮了:“你怎么又开始穿秋裤了?”

纪寒川那时候坐在地毯上,上身只剩了一件浅灰色衬衫,一半纽扣扯了线耷拉着,一半纽扣早蹦到不知道哪去了,但他的裤子还穿得整整齐齐。

纪寒川恼怒地在顾珩北唇上咬了一口:“我早上五点多就出门了,外面那么冷当然要穿秋裤啊!”

他是真搞不懂顾珩北的笑点,谁家规定总裁不能穿棉秋裤了?

“穿的是哪一件?让我看看!”顾珩北坏笑着又要去扯纪寒川的皮带,纪寒川把他按回沙发上,一手向下,直奔主题地攥住顾珩北的命门。

男人的宝贝一旦落到别人手里那就只能任对方捏圆搓扁了。

顾珩北战斗力全失,纪寒川掰过他的脸,绵绵密密的亲吻劈头盖脸地落下,舌尖纠缠吸吮,深入浅出地研磨着他。

“顾珩北,”纪寒川的唇瓣贴着顾珩北的耳朵,粗重灼热的呼吸经由顾珩北的耳廓一直传送进他的脑髓里,声音细微喑哑,略略发颤,“我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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