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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简看着手中粉红色的水果汁,尝了口,酸酸甜甜的,无奈的晃了晃:还真是饮料,这个酒后乱、性一下都不行。
顾之简也没有再要酒,他们都还是学生,也不急于这一时。
片刻,沈可及从隔间出来。
他走过来,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工作了。
顾之简也不玩手机了,专注地看着他忙前忙后,偶尔两人会对视一下,他笑着露出闪亮的白牙,乐得像个二哈。
沈可及忍不住撇眼,而心里也有些细碎的欢喜。
下一次,又是相视微微一笑。
他们这里的酒吧挺干净的,更类似于清吧的那种。
一般都是常客,安安静静的喝酒或者略带欢快的跳舞。
顾之简闲不住,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如妖娆的水鱼,暗暗猜想沈可及跳舞的样子。沈可及看见顾之简眼底隐隐的光亮,本来想过去和他说句话的,但是却被领班急切拦住了。
对方面色焦急的说单桌那边有人闹事儿,要他去拉一下架。
沈可及皱了皱眉,这种事情非常吃力不讨好,他不想掺合,但是他的工作内容就是这样,而且这里工薪不错,老板人也很好。
沈可及无奈转身,他整理了下表情,露出一点儿殷勤和温和的略带讨好的样子,赶到那里。
刚到,他就愣住了。
是盛泓。
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到对方不喜欢自己,甚至偶尔能听到对方心里恶毒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怀有恶意,但是沈可及也不怎么在意。
不过他是班长,难免要与同学们接触,今天他报出勤表的时候知道盛泓今天没去学校,没想到是在这儿。
盛泓正半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边抹边求饶。
对面是一个浓妆艳抹表情鄙夷的女人和一个五大三粗暴跳如雷的汉子。
按理来说,这样鲜明的一强一弱的阵营对比,人们应该普遍同情弱者。
但是在场的客人都兴奋的鼓舞着那个汉子:“打他!打他!臭不要脸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沈可及连忙向几个熟悉的客人了解情况,听完了他也挺无语的。
事情是这样的:盛泓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进了这家酒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喝醉了以后开始调戏一个中年“油物”,也就是这个女人。
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夸夸其谈:自己有钱,以后整个盛家都是自己的,本来听他这么说这个女人还挺乐意的,这个男人虽然面露憋屈也没出声。
摸了半天,最后他睡着了。
这个女人看了眼他随身的包,顿时气炸了,这特么就三百多块钱,还尼玛来酒吧撩骚,这么有有钱,咋不去大排档喝九二年的可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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