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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洗完澡,也即刻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怎么,觉得近日越来越容易疲乏了。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岑嘉还没起床。
他叫醒岑嘉,说:“今日不早朝?”
岑嘉在他怀里蹭了蹭,说:“不去了。”
顾宁失笑,道:“行吧,那你好好睡。”
说着便要起身。
岑嘉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蹭的拉住他,质问道:“你去哪儿?”
顾宁皱眉,说:“我去洗漱,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岑嘉抱住他,说:“先别起好不好,再陪我躺一会儿。”
顾宁无奈,只能躺下,他心想,岑嘉怎么这么粘人了?
不过他也没有不乐意。
岑嘉在他怀里又睡过去了。
但是顾宁只要动一下,他就会立刻醒来。
又这么过了几日。
岑嘉近来似乎很忙,不过他没说自己在忙什么,顾宁也就没问。
总之岑嘉无论如何不会害他就是了。何况两个人还是要有自由空间,跟盯犯人一样就太累了。
就是岑嘉无论多忙,回来多晚,都一定要跟他睡。
顾宁:仿佛身体被掏空。
某天晚上的时候,岑嘉在房里设了宴。
他化了妆,媚气纵横,穿着暴露,一边摩挲着在顾宁耳边说:“顾哥,我给你跳舞看好不好?”
顾宁被惊到了。
他心想他老婆还挺会玩。
他也放松下来,倚着椅背,含笑问他:“你会跳舞?”
岑嘉笑了笑,屏退众人,给顾宁跳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艳舞。
顾宁上前,把他按在地上,恶狠狠地说:“浪什么!明天早上起不来床可别怪我。”
岑嘉穿着暴露的西域舞裙,两条白腿露出来,笑了下,说:“求之不得。”
事罢,岑嘉躺在地上,像一条死鱼。往昔事后每每神清气爽的顾宁此刻却也觉得身体有一种无力感。
他有些纳闷,心想怎么最近体质下降了这么多?
是不是纵欲太过?
还是肾不行了?
他想要抱起岑嘉,岑嘉却摇摇头,说:“顾郎,还没喝酒呢。”
顾宁松了口气,心想现在还真不一定能抱起岑嘉来。
岑嘉起身,到桌案旁,给他倒了杯酒,道:“顾郎,喝酒。”
顾宁没有疑虑,拿过来,一饮而过。
岑嘉笑的开心,说:“顾郎,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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