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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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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棠摁掉闹钟,翻身埋进宴任身前,磨蹭了一下道,“我要回去了。”

宴任半眯着睁开眼睛,“现在几点?”

“七点多。”

“这么早……”宴任在被窝里把祁棠往自己身上托了托,“急什么?”

“我爸十点多起来,现在收拾一下也不回家了,我直接去公司。”

宴任差不多清醒了,热意舒适的手揉了揉祁棠的腰,“会难受吗?”

“还好。”祁棠有点犯懒地倦声道,“我保护环呢?”

“在床头。”

祁棠从床边坐了起来,把宴任的睡袍披上,拿过保护环就走进了浴室里。

画面竟有点惊人的相似,祁棠那张波平如镜的冷脸在晨光里震撼碎裂,他刚要出来找宴任宴任就已经赤身走到浴室门口——

对视片刻,祁棠拿保护环给宴任看了看,“保护环就这个宽度。”他又指了指自己满脖子无处遁形的痕迹,“这是你干的。”

宴任上前一步环住祁棠,从背后抱着他走到盥洗室前,看着镜子低沉笑道,“我应该想到的……”

祁棠被宴任抱着,左右拉开浴袍看了看肩膀、锁骨、胸腹的痕迹,才抬眼看了看镜中的宴任,“昨晚没想到?”

“没有。”宴任低头在祁棠的肩上隔着睡袍咬了咬,“跟你说制止我……你没说。”

Alpha被情热煽动后是极具压迫感,甚至是具有一定的危险胁迫感。

祁棠的这种阴影持续了七年多,从来没有放任宴任彻底溺于本能过,即便是重生,已经咬伤过祁棠的宴任也丝毫没有自己放松警惕过。

这是第一次,祁棠压抑着畏惧却没有推开他,感觉到宴任的失控,但没有遏制他。

Alpha的确有边限,违背Omega意愿的失控真的不会伤到他。

祁棠在镜中和宴任对视片刻,感觉到宴任在对视里萌芽的蠢蠢欲动,他掐了掐宴任的手,“别想了,送我去公司。”

“好。”宴任垂头在祁棠的发丝里嗅了嗅,很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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