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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钦是季萦大哥宋子固的字。
于是屋内几人都转移了视线,看向了宋子固。
宋子固忙道:“今日回府,儿子与父亲商议之后,就去拜访了和詹兄,他一见我便知我要问何事。只是他到底不便与我多说,只道,这府衙里被抓之人名叫王焕,是诚王正妃的庶弟,其它便闭口不言,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林和詹与宋伯钦是书院里的同窗。他父亲如今是泽州府的同知,早些年曾做过诚王府的长史。
听了这话宋修远和陈氏对视一眼,俱是一副松缓下来的样子,再不复之前的肃穆。
前几日建州府里出了桩案子,说是一外地来的小公子强纳了一良家姑娘,偏那姑娘是在孝期,又性子烈,拉扯之间便撞墙而亡了。她家人就找人写了状子去府衙里状告这小公子□□人命。然建州府衙出动差役并未抓到人犯,后又有人举报说在建州邻府的泽州府见过这人。
因此建州知府刘文勇便发了通文给泽州知府,请务必帮着抓获此人。
季萦的爹宋修远正是这泽州府的知府。
根据举报的消息,果真在泽州府姚安县的一客栈里抓到了嫌犯。
这本是一桩普通的犯案,因犯事地点在建州府,因此泽州府衙抓到人犯后只需送交建州府差役便可,并不需亲自审问。怎料这犯人见逃跑无望后便当场喊出他是诚王府之人。
既牵扯到王府,便少不得要谨慎处置了。因此才有宋子固去打听核实身份这一说。
季萦却隐隐觉得内情怕不止如此,要知道现在的诚王妃乃是继室,母家不过是个五品的小官门第,且并不得诚王敬重。所以只是她的娘家兄弟这一身份,并不能引起他爹如此重视。
只是看着上首的宋修远与陈氏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知是不能知道了。
按下好奇,季萦站起身来告退。“天色不早了,爹爹和阿娘早些歇息,女儿先回去了,明日再来问安。”
香榧与香芸两个进来帮着季萦穿了披风,陈氏见了皱眉道:“这大晚上的怎地陈妈妈没陪你过来?”
“下晌时东街燕芝斋的管事进府禀报说铺子里的账目出了些差错,我便打发了陈妈妈去看看。”季萦解释道。
燕芝斋是季萦的祖母宋老太太用私房钱给季萦置办的私产铺子,铺子里若有事,掌柜的一向是寻陈妈妈的。
“既然如此,便让吴妈妈送你回去。”陈氏道,又看着同样准备回去的儿子儿媳,“老大看好你媳妇,天黑路滑,让丫头们在前头打了灯笼,千万小心着些。”
“娘放心,儿子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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