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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眼前这个人不该是这幅一碰就碎的模样,她应该是……
“咻!”
一枚龙须针破风而来,正在发愣的风轻条件反射性地抽出腰间软鞭,柔软的银鞭撞上锋利的尖尖,巧劲一使,那长针便转头冲着原先的方向直射而去。
风轻拦在傅长乐身前,银鞭在空中噼啪作响:“唐少掌门是要同我们听风阁宣战?”
“右护法好大的火气,刀剑无眼,不过是一枚误了方向的细针而已,说宣战也未免太过了些。”唐义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抬眼看向石桌边的傅长乐,似笑非笑道,“倒是你们听风阁,竟然出了一位不通武艺要人护在身后的左护法,可真是让唐某长了见……”
后半句话戛然而止,唐义余光瞥见一道银光迎面射来,他猛一个侧身险险避过那只角度刁钻的弩箭,怒指傅长乐愤然呵道:“你干什么!”
“刀剑无眼,不过是一支误了方向的弩箭而已。”傅长乐将刚刚那句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客客气气道,“少掌门何必动怒呢。”
唐义闻言终于重新打量了一遍听风阁这位娇娇弱弱连海风都吹不得的左护法,她手上并无弩弓,这会儿低着头重新拿了一支弩箭慢吞吞在磨石上打磨,连正眼都未往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风轻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弱不胜衣的傅长乐动起手来如此干净利落,小楞了反应过来,站在自家左护法身侧跟对面呛声:“唐少掌门,无茶招待,恕不远送了。”
被赶客的唐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院外隐隐传来刀剑相撞之声。
风轻站在院墙底下听了两耳朵,转头对傅长乐道:“是唐门和千亿山庄的人起了冲突,唐义要走,叶赫鸣不让,双方交了手,蓝雪楼在中间和稀泥暂时劝了下来。”
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叶祖成的突然死亡。
这寿星公都死了,寿宴自然是无法举行了,为参加寿宴而来的唐义当即提出离岛回岐山。
可千亿山庄的人却是不愿意了,叶赫鸣坚持自己父亲死于他杀,既是他杀,把必然就有凶手,因此在揪出凶手之前,他坚持不许任何人离岛。
“那枚龙须针,是唐义在试探听风阁的立场呢。”傅长乐终于停下了打磨箭镞的动作,对着风轻道,“叶祖成一死,这江湖上再无人是唐明朗的对手,岐山唐门一家独大,听风阁还是早些探探蓝雪楼的口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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