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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话里带上了宋青枝,谌嘉树忙道:“是我自己要搬的,再说也不重,我来蹭饭也没给钱,干点活好。”
老太太就在一边看着呢,闻言夸了句:“真是个好孩子。”
宋青枝嘴角一撇,这就好孩子啦?您老要求真低。
荔枝都搬了回来,总共六箱,每个箱子五六十斤,只有三十来斤是荔枝,其余都是冰块,箱子一打开,冷气嗖嗖往外飘,吹得旁边的人都忍不住打抖。
宋青枝看了一下泡沫箱上的标记,让人将荔枝分开来,“画圈的箱子里装的是白糖罂,没画圈的是妃子笑,妃子笑那去做菜,白糖罂是饭后水果和做甜品用,千万别搞错了。”
这两种荔枝的价格也好,味道也罢,差得很远。妃子笑很多地方都在栽种,果味甜中有点微酸,价格不算贵,种植白糖罂的地域要小得多,主产区局限于一镇,在临近地区零星栽培,因此价格比较贵,但果肉很甜,从名字里带个糖字就能看出来。
谌嘉树没料到还会有这样的讲究,有点惊讶地低声问她:“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啊,你摸摸,再吃吃,就知道了。”宋青枝干脆地拽下两颗荔枝来,塞他手里。
说再多,都不如亲身体验来得清楚明白。
谌嘉树站在一旁剥荔枝,看着晶莹剔透的果肉上滑落一滴果汁,散发着冰凉的甜香,不由得食指大动。
“好吃么?”宋青枝回头问了句。
他嘴里塞着一颗荔枝,腮帮子突出一点弧度来,点点头,含糊着应道:“好吃,甜!”
宋青枝笑起来,“等再过阵子,黑叶、桂味、糯米糍之类的品种都能摘了,还有得吃呢,就是吃多了容易上火。”
谌嘉树平时自己住,饭都不怎么煮,更不会买什么水果,往年也没见过谁家像杨家这样,水果上百斤地买。
宋青枝还蹲在地上扒拉荔枝叶,“我拣一箱搬过去那边,剩下的赶紧冷藏起来,随用随取。”
荔枝这种水果娇气,过夜就不够新鲜了,幸亏有冰箱,多少能延长保鲜时间。
地上到处都是水,大家将荔枝都搬走,将还没化尽的冰块连箱子一起拖走去后院,又找来拖把拖干净地面。
接着就听杨继慈道:“中午吃咸肉菜饭哦。”
谌嘉树手里拿着一串荔枝,闻言看一眼宋青枝。
见她摇摇头,“不,我要吃猪油饭。”
要是没事先答应谌嘉树,她到也不介意吃什么,可谁叫她之前答应他了呢。
杨继慈愣了一下,回头看她一眼,又摆摆手,“那你到时候舀一勺猪油放上去化开不就得了,猪油咸肉菜饭,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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