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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吉安问道:“你那35床到底怎么回事啊,现在有眉目没?”
谌嘉树摇摇头,“不好说,我怀疑是肠系膜的问题,但是不太确定,反正不是贲门癌。”
“也对,要真是贲门癌,没理由这么多外院都没找到证据。”徐吉安点点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并决定待会儿去旁听一下。
下午三点,小何来告诉谌嘉树,说刘院士他们来了,他连忙起身迎出去。
谈话室里,投影仪上已经放出第一张ppt,每个座位上都放着矿泉水,和一张打印出来的患者基本情况,还有笔。
除了大佬,还有病理科、放射科、血液科和外科的主任和医生,来的几个人里,级别最高是院士,最低是副主任医师,有且仅有一位,还是人称外科第一刀的赵一刀。
寒暄落座后,谌嘉树主持这次会诊,先是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会诊,然后直入正题;“下面由我来介绍一下患者的基本病史。”
“患者杨云,男,27岁,因进行性吞咽困难伴体重下降3年入院……”
病人的情况有点复杂,光汇报病史谌嘉树就花了十几分钟,说得十分详细,会议室里安静得很,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等他汇报完毕,接着是各位会诊医生讨论的时间。
“他的贫血很明显,但是潜血试验每次都是阴性。”
“他在外院有个诊断是贲门癌晚期?但又没有任何抗肿瘤治疗,病程已经三年多了,那诊断依据是什么?”
“说是晚期,又完全没有远处转移的证据,扩散还是局限在腹腔内。”
“梁主任,你们从影像学角度来分析,有没有其他的可能?”
“我觉得……有可能是腹腔弥漫性Castleman病。”
第五章 晚上好呀,谌医生。
“青枝姐,鱼杀好了,给。”
“多谢。”
宋青枝接过杀好的鲤鱼,认真清洗干净,然后将鱼头和鱼尾切下来,让杨继慈等会儿红烧了给大家加菜。
鱼身也不用刮鳞,只沿着脊骨剖开,小心去掉脊骨,然后切成均匀的鱼块,用盐抹匀,加姜片和料酒腌制去腥。
杨继慈在旁边切笋,一边切一边同她说话:“老孙家的鲤鱼也不知道怎么养的,一点土腥味都没有,很多客人都挺喜欢吃的。”
宋青枝闻言嘁了声,“人家怎么会告诉你,那可是人家挣钱秘籍,不过他家花鲢没有老杨叔家的养得好。”
“各家有各家的本事嘛。”杨继慈笑笑,又问她,“一会儿那道油煎笋,你做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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