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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砚从小有主见,华母又是个疼儿子的,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她也一定支持。
“砚砚你饿的话去便利店买些吃的,你也知道家离机场远,我们家偏僻,很难打到车,妈会用最快的速度赶来的。”华母絮絮叨叨一大堆话,唯恐一不注意惹华砚生气。
吃着苹果的华美茗一阵嗤笑。
华砚挂掉电话,原主的母亲在电话里就可以听的出来,软弱无能,凡事都听儿子的。
到不像是一位母亲,而像是一位佣人。
便利店买了饭团垫肚子,机场外找位置坐下,等着华母到来。
大约等了两个小时半,华母终于是赶到了。
华砚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出租车,在他的记忆中,原主的家境好像还不错。
记忆中的华砚永远穿着洁白的衬衫和脚下永远干净的白色帆布鞋,每个月都换一双新鞋,穿衣打扮也都是名牌。
家里不像买不起车的人。
“砚砚,快上车。”华母拉过华砚手边的行李箱,仿佛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一个人抬行李箱进车后备。
行李箱装的东西太多,华母尝试了几下,能抬动但是搬不起来。
“我自己来。”华砚吃力地把行李箱放上去后,关上后备箱。
“砚砚,你这手是读书用的,怎么可以用来抬重物?”华母认为自己太没用,陷入无尽的自责之中。
华砚坐在车后座,一言不发。
下车后,华砚抬头看着老旧的居民楼,这就是他现在要住的地方。
华母不自量力,还想替他搬行李箱上楼,被华砚阻止了,“我自己来,不用你。”
不耐烦的语气成功制止住了华母蠢蠢欲动的手和嘴。
华砚猜对了,原来原主是用这种高高在上不耐烦的语气和自家人说话的,这到底是怎样扭曲的家庭?
华家住在五楼,华砚的身体不经常锻炼,搬着行李箱上三楼还能撑住,再往上基本是靠毅力抬上去的。
一进门面对的是华美茗的冷嘲热讽:“我说什么?还不是屁颠屁颠的回来了,图的不就是出了国没人伺候了呗,就你们把他当宝。”
华砚听出来她是不久前接他电话的小女生,大致他也能猜到一些,她为什么对原主敌意大。
对着华砚软弱的华母,面对华美茗相当硬气,手扬起来想扇她一巴掌:“华美茗,你不想呆在这个家就给我滚出去,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巴掌没打出去,被华砚按住手腕说:“我累了,你们安静点。还有我的行李箱,你们推到我房间里去。”
华美茗愤恨的眼神闪过不解,华砚回来后好似变了一个人,换做以往他根本不会阻止华母,还会在一旁旁观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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