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页(1 / 2)
肖钦予当然不会死,只是流了一点血,自残结束,他从药箱里取出纱布一一圈一圈缠绕在自己手上。
夜深人静,此情此景,肖钦予忽然想到第一次他在蔚蓝别墅见到蔚十一自残时的样子,那时候的她美的过分,可能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的心就被撩动了。
后来,蔚十一骗他说伤口是花瓶打碎造成的,他就像现在给自己包扎一样替她包扎。
一滴眼泪落在了被血染红的纱布上,肖钦予扯断纱布用力地扎了一个结。
他赤着脚走到酒柜前,从里面拿了一瓶红酒,这是他带来的,蔚十一的酒早就被他喝光了。
拿了酒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女士香烟,这是蔚十一最爱的牌子,抽起来有种淡淡的薄荷味。
肖钦予拿着酒和烟来到客厅,在沙发前面的羊毛垫上坐了下来。
他很顺手地从烟盒里拿出来一根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打开投影仪很快上面出现了蔚十一的脸。
肖钦予现在看的视频都是以前他在蔚十一家里安装监控器里录下的画面,每天晚上,这些视频就是他的海罗英,是他戒不掉的毒药。
烟一根一根地抽,忽明忽暗的光将他英俊的脸庞衬的若隐若现,一缕又一缕的烟雾萦绕在他的面前。
“咳咳。”
肖钦予咳了两声,他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于是又拿起旁边的酒一口一口地灌进腹中。
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它是个好东西,至少可以短暂地忘却痛苦。
肖钦予像不要命一样把自己灌醉,他不是故意的,是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他怕会做出更极端的事。
难,真的很难,为情所困的人想要从痛苦的淤泥里拔出真的很难。
凌晨三点,城市沉睡,肖钦予最后一丝意识被困倦摧毁,他扔掉手里的杯子顺手拿起沙发残留着蔚十一味道的被子紧紧抱在怀里睡去。
一个小时候,肖钦予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他嘴里不停喊着蔚十一的名字。
只可惜,回应的只有一室的空荡以及无边的心慌与孤寂。
睡意全无,肖钦予起身走到阳台,冷风飕飕扑面而来,他站在玻璃围栏前面,双手撑着栏杆。
风一阵又一阵,望着笼罩在黑暗里的城市,肖钦予开始陷入沉思,他在想到底应该用什么办法能找到蔚十一呢,或者说逼她主动现身…
*
蔚十一再一次和祁宴联系上已经是他在安哥拉待了四个月之后。
所谓联系也不是真正他们直接交流,是祁宴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把这个消息传递蔚十一。
他之所以告诉他这个消息不是为了博取同情或者是要她记得这个人情。
祁宴真正想告诉蔚十一的就是,事情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就应该坚持下去,不能半途而废,不管肖钦予做什么事,她都不能出现在他面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