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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匀有力,也丝毫感受不到有虫蠕的触感,和楚朝颐身上的完全不一样。
“没别的意思。摸一下你的心跳。”傅廿解释的匆忙。
“您,您……”忍冬惊慌都快哭出来了,但还是不敢动。
哪怕夏季和同僚一道洗澡,相互泼水查看肌肉伤疤,也不会做出长期摸着对方的心跳这种暧昧的举动。
“没有虫子……”再三确认后,傅廿才缩回了手,喃喃说道,陷入了沉思。
忍冬急忙整理好轻甲,更觉得奇怪。
什么虫子?
但看着傅廿认真失落的神色,不像是书中那般色眯眯的鼠辈,忍冬更加疑惑。他完全猜不透傅廿要做什么。
“虫子?”
“你的心跳里感受不到虫子的蠕动。很奇怪,明明有的人的心跳摸起来会有虫蠕感。”傅廿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没事了,你回去当差吧。近日天冷,承元殿的炭火暖和,待会儿让公公多给你送些。”
拿完禁书,傅廿回承元殿去了重刑司一趟。
狱司见是他,身上还缠着透血的纱布,便“好言”劝他回去。说陛下有令,不许任何人探视被关押起来的傅十九和那具烧黑的人。随后又告诉他有术士和滇南来的大夫在,如若傅十九醒来,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傅廿只好悻悻的回去。
回到寝宫,傅廿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卧着,尽量不碰到烧伤的伤口,摸出怀里的禁书。
他先翻开了那本医书。
医书上只记载了雌雄共体的男人孕育生命的实录,例子不多,书也不厚。大多写的都是些用药注意,和生产时与女子的差异,只有寥寥几张图示意了这些雌雄共体的男人大概的体内结构。
完全没写其孕育生命的契机,甚至其中还有个怀孕的和尚。
傅廿把这本离谱的医书放置在一边,翻开了另外一份风月话本。
刚过正午,窗外的阳光正好,傅廿懒散的翻阅着话本上的内容。
这些有孕在身的男子,几乎都是有断袖之癖,最不济也是被迫被同僚、同窗、师长、甚至亲生手足强行有一段缘分。少部分是吃了灵丹妙药,还有替妹妹、姐姐、妻子承孕的。
“怎么比医书还离谱……”傅廿小声吐槽了一句。
正翻阅着,傅廿听见寝宫的门响了。
他以为是公公或是宫女进来,仗着他们不识字,也没合书。
“这种症状,真的好像……”好不容易看到一篇没那么荒谬的,越往下看,傅廿越是眉目紧锁。
和他的状况简直一模一样。
身怀武功,即便负孕也不是特别影响打斗练剑,依旧不输常人。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突然,背后冷不丁传来熟悉沉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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