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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芥子里取出一卷卷轴,褚珀好奇地凑上去,只看了一眼,便满脸通红,一想到这些都会被他实践在自己身上,当即伸手从后捂住他的眼睛,恼羞成怒道:“你别再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宴月亭抬手覆上她的手背,口气无辜道:“这是正经的合欢宗双修功法。”
褚珀:“……”
到了夜间,飞舟静静地悬在一处月光皎洁的天幕,屋内没燃烛火,只余霜白如水的月色。褚珀几乎想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呜咽,问道:“这、这正经吗?”
臭鳄鱼,我信你个鬼。
“大约是不太正经的。”宴月亭抬起眼眸,从下往上看来,他额前碎发凌乱,那双眼眸含着月光,幽深近黑,眼角和唇边都染着湿润润的水色,顶着一副天然无辜的容颜,将人拆吃入腹。
“宴月亭……”褚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手抚摸他的眼睛,宴月亭偏头半眯着眼蹭了蹭她的手心,起身抓起被子将两人裹进去。
宴月亭声音喑哑,紧张得有些发颤,“小师姐,我不想你难受。”
褚珀抬手揪住他一缕鬓发将他拉下来,在他鼻尖上亲了亲,“你做了那么多……唔,乱七八糟的事,不会难受的,第一次都会有点点疼吧,我不怕的。”
宴月亭眼角更红了,抵在她额头上,隐忍地深吸了口气。
灵台被他叩开,两人神识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五感也随之共享。宴月亭感觉到那绵软的刺痛,皱了下眉,缓下动作。
这种双重感觉涌入感官,褚珀在昏暗中睁大眼睛,心情十分地微妙。
啊,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好奇妙啊,痛倒是其次,这是什么?我上我自己?啊不是,总觉得稍微有一丢丢变态,你们修士真的好会玩啊!那要是生孩子的时候,和宴月亭神识相连,是不是他也会有生孩子的绝赞体验?
宴月亭感觉到了她想法,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两个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同时哼唧出声,褚珀揪他的头发,“你别抖。”
宴月亭伏在她颈间,无奈道:“那你别逗我笑了。”
“我哪有……”褚珀一句话没说完,咬紧了唇。
宴月亭伸手压在她唇上,让她咬他的手指。神交已经快要掉她半条命,如今神魂和身体同时被人缠住,她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被宴月亭拖入深渊。
失去意识之后,又会被刺激得醒过来,褚珀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听到自己哭得好大声。
去他大爷的龙。
恍惚间,她又听到了宴月亭的笑声。
褚珀醒过来的时候,能感觉到太阳晒在身上的暖意,她嘴里被塞进了一颗小丸,入口即化,凉丝丝地顺着喉咙流下去,就如饮了一口清泉,褚珀舒服地哼唧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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