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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雅辰关上门说话,每一句都只叫他沈绪。
有些心寒。
沈绪轻微咬了一口指甲,好痛,赫然发现手指甲早啃秃了,再啃就咬破肉。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沫白希望看见自己欺负男主,那他就变本加厉地叫男主痛苦。
沈绪观察一下地形,发现很凑巧,沈沫白卧室的正上方就是靳博安的房间。
等到快睡觉前,他拿了两瓶娃娃乐果奶,又一副软绵绵甜腻腻的变态微笑,推开男主的房门。
靳博安专心致志在做功课,听见门响之后三秒钟才侧首一瞧。
沈绪穿着水粉色的真丝睡衣,卷蓬蓬的头发顶扎两个小揪,扮相是绝对够恶心的。
但是没办法啊。
男主喜欢的是沈沫白那种水灵灵的真可爱,他一个二十岁的处男老帮菜也是拼了命地装嫩。
一经对比,他这个假嫩绝对干不过真嫩。
完美。
靳博安惊得下颌微张。
沈绪来的路上故意使唤了两个女佣,也叫人确实看见自己进了男主卧室。
此刻用脚一勾,大门紧关。
沈绪气哼哼得傲娇,“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给老子解气。”
粗鄙的语言带着三分矫揉造作。
靳博安单手阖上笔电,托起下颌反问,“少爷想怎么消火?”
台灯下的男主,昏黑的背影瞧起来仿佛张开了魔魅的羽翅,勾勒着邪恶。
沈绪微抬下巴,“你要给我磨指甲。”
靳博安噗嗤笑了,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一句,从抽屉取出修剪指甲的七件套,让少爷规矩伸出手。
沈绪认为,帮成年人剪指甲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靳博安却认真观察了少爷的十根手指,微微皱眉,“少爷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好几处指甲盖的甲片参差不齐,啃得惨不忍睹。
沈绪解释,“行川哥哥说我是缺锌,得多吃点香蕉。”
行川哥哥……
男主骤然沉默,替沈绪修指甲一言不发,冷气压低到吓人,好看的眉宇微微皱出一个川字。
绝对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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