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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像一枚摇曳的枯叶在秋风里飘荡一样打转。”阎不识忍无可忍。
戚谋:“真不好意思,是在风暴里。”
“喂,戚谋!你能教教他吗!我受不了这个家伙的舞步了,简直是踩脚大师!”戏剧的大喊被风送了过来。
戚谋扯着阎不识:“抱歉哦,我还在哄落叶玩。”
随即一阵大风又吹过,四个人拱到了一起,撞了个腰酸腿软,又不得不继续跳舞,累得满头大汗。
“我看见了。”司斯说话嘴里都灌风,哈哧呼哧的,“风暴正中里有一道光门,很亮,可能是出去的路。”
“不用说我也知道很难靠近。”戚谋撒开一只手,往旁边伸了伸,“来吧,来一曲四只小天鹅。”
戏剧嫌弃极了:“我宁可被单边拴着,被踩麻脚!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不要傻里傻气地转圈!”
但他还是被阎不识扣住,四个人傻傻地开始转圈。
可能因为体重相连变沉的缘故,他们的步子比之前更稳定了。
他们手拉手,跳着儿童学步似的舞,结成团往风暴中闯去。
越往里去,真是越寸步难行,单自独行的几乎不可能挤进去。也不知道其他玩家要怎么办。
可在猎风下,却真的有一个人在独舞。他的步伐没有丝毫紊乱,甚至还能借着风力,寻找着挪向风暴中心最合适的舞步,可见舞艺高超。
看不清是谁,但一定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戏剧感慨:“好家伙,这是要来挑战舞王的吗?”
“不用想,是代号。”戚谋也不再看,专心跳自己的四只小天鹅。
在这场灾厄里,他们只要狂欢就行了。
轰隆——
地面又是一阵轰鸣,开裂、下陷。
司斯脚下尤其严重,一下子让他栽了半截身子。
好在他们围成一个圈,戏剧和戚谋一左一右卖力地拉司斯。
阎不识艰难地用脚勾着司斯的肩,皱眉说:“怎么……这么重。”
戏剧一副骄傲的模样:“落后了吧?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戚谋也想说什么,但闭嘴了。
嘿哟,嘿哟,可算把司斯这个沉甸甸的大狗子拉上来了。
但因为步伐的停滞,飓风将他们硬生生向四面八方扯开!
四只小天鹅变成了四只分散的小鸭子。
手撒开了,戚谋也不得不独自跳舞,一只孤独的小鸭子,卖力地在风里游啊游。
有一个人影离他越来越近,动作轻快而优雅,还能保持实打实的稳定。
是刚才那位舞王。
看着这步伐,恐怕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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