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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松开了。
风雪卷得更凶,似乎在为这位演员卖力地扮演恶劣场景。
几人迫不得已抬手,用身躯和暴怒的风雪做抵抗。
稍许后,四周的狂风才平息下来,天空亮出一丝阳光,飞雪慢慢落在地上。
众人的视野恢复清晰,谁也没去往冰崖下看。
记忆解释道:“起码戏剧没事,他在演一个跳崖开局的主人公。”
“戏剧,谎言。”探索微微愣了愣,又看向他们,“你们谁是思考和欺诈?”
化身A组现存健全人的司斯板着脸:“我是欺诈。”随后转身就往回走。
探索思索:“我该信吗?等等,里面那个是复生的话,你们这么焦急……操,他是欺诈?”
“我是欺诈我是欺诈。”一向温和的司斯语气特别不好,“我是自愿的。”
尽管情况紧急,记忆忍不住笑了:“……人人被逼疯,人人都自愿。”
他们搜集了点食物,得在中午时赶回教堂喂那俩伤员病号。
——
冰冷消散,戚谋又开始发热,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真不好过。
玻璃罩外边的伪装忽然问:“兄弟……你,有什么感觉?”
“喉咙痛,头疼,浑身热。”戚谋言简意赅满足这个好奇宝宝。
伪装可疑地沉默了一声:“呃……”
戚谋勉强睁眼看他一眼:“?”
伪装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人也昏昏沉沉地,坐在一边有点要倒的感觉。
伪装努力摇头来清醒自己,说:“我……我也是。”
完了呀。
“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伪装在自己身上扒来扒去,真的露出那些伤,“那雪孩子每次都是靠伤人,你这,我这,是不是……靠这个就传染的?”
所以其他人没病变,也没见昨夜来抱戚谋的人有事。
“你确定?”戚谋谨慎地问。
伪装看了戚谋一会,观察半晌,又对着窗户看看自己,说:“我确定,真的。可能是刚才那谁帮你通风的时候……”
嘟嘟嘟。
戚谋敲了敲玻璃罩,缓缓打开开口,往里挪了挪,说:“来吧。”
伪装视死如归地也躺了进去,但两个人背对着,谁也不理谁。
咔嚓,像合上棺材似的,这俩人把自己封上了。
外边五个人的脚步传来。
“今天带了好吃的。”记忆把食物放下,左右看看,“伪装呢?”
嘟嘟嘟。
玻璃罩里,戚谋翻了个身,把伪装滚到另一边。
贴着玻璃显得脸特别大的伪装:“……哥,我也病了。受伤的人别过来,其他人可以。”
五人唉声叹气:“这一天折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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