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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尽寒,是他的朋友。
周长江,跟他合作多年。
就连陈秋、沈长风、时见疏、明斐,再到何幸安宁,每一个都与他有关系,实在说他自己的朋友,可能只有游司。
秦思筝一顿,忽然想起他和时见疏拍封面的那次,因为临近中秋,所以他在电话里对陆羡青诉说思念。
当时他说陪他去看拳赛,还提到了游司和某个拳手,而他正好认识那个拳手,有机会让他们切磋一下。
他那时候太激动了没在意,自己喜欢拳击大家都知道,可是他喜欢哪个拳手只跟游司说过,陆羡青是怎么知道的?
他还瞒着自己,去认识了游司来打听他的喜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陆羡青到底还做了多少?
秦思筝一直在发呆,出门时口罩都不知道戴,就这么大喇喇的上了车。
司机一眼就认出他,也看出他心情不好。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苦,我们羡慕你们赚钱多,你们羡慕我们自由,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事情是能两全的。”
秦思筝抬起头,只能看到司机的背影。
是个年纪挺大的男人,两鬓有些斑白,声音也是中年人独有的沉厚。
“虽然听起来很土,但能流传到现在还被大家使用就代表他有一定的道理。”男人顿了顿,似乎在等秦思筝理解,过了会又说:“要选择一个相对能够接受的去接受,或者说,选择一个不会那么后悔的路去走,因为每一条你都会后悔。”
秦思筝还在出神,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
司机笑了下,“我每天载很多客人,就像是短暂的参与一下他们的人生,有失恋了哭到撕心裂肺,有拿到offer了兴奋到要请我吃糖的,有受了委屈冲我发火的,还有些亲人去世了当我是树洞哭泣的,下了这趟车,他们都有答案了。”
秦思筝重复了一遍,下了这趟车,要有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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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担心陆羡青的精神状态,飞车到了他家,一打开门就看到他坐在桌边,怀里抱着厌厌发呆,看起来除了表情冷一点没什么大问题。
她试探性的喊了句:“四哥?”
“嗯?”陆羡青回过头,伸手把厌厌放下来,抬手示意她坐。
他甚少有这么礼貌的时候,多半都是连嘲讽带显摆的气人,何幸有点慌的坐下来,“祖宗,有话直说,别吓我。”
陆羡青垂下眼,把桌上两份合同递过来,“从今天开始你去带秦思筝,以前怎么带我以后也怎么带他,工资一样从我这里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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