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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陪陆羡青来做心理疏导,临时有个电话出去接,见他迟迟没下来就又回到楼上去找,路过褚唯办公室的时候听见有声音就扫了一眼。
安宁:“幸幸姐,冷静,先吃一颗速效救心丸。”
何幸高跟鞋踩的虎虎生风,站到门口跟班主任似的一脸铁青的往里看,陆羡青的手还塞在秦思筝的嘴里搅和,一脸浪样。
“安宁,你打我一巴掌。”何幸深吸了口气,伸出手让她打,“用力!全力!打狠点儿。”
安宁说:“不用了吧,您看到的是真的,刚才褚教授从电梯里出来跟他打招呼,说有节课要上,他给截胡了。”
何幸:?
“别说主动当老师了,以前多少人求着他指导一下,他连眼皮都不掀。”安宁见何幸听进去了,再接再厉道:“其实幸幸姐,你发现一件事没有,四哥最近精神好多了,没有大半夜出来找厌厌,酒喝的也没有那么多,最重要的是他很久没有自残了。”
何幸一愣,好像是这样?
“继续说。”
安宁往屋里看了眼,怕他们听见般低声说:“你不经常过来不知道,我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四哥,能看出他的细微变化。他好像是把秦思筝当成精神药,很久没有给他发那种短信了不再单纯痴迷那双手,还有一个就是。”
何幸等了一会,安宁好像很艰难才组织好语言,她都快急死了。
“这次的剧本,他饰演了一个思觉失调症患者。”
何幸:“那是什么病?”
安宁说:“简单来说就是精神分裂那类的病症,患者的脑子里会有很多人在对话,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发病,最终陷入疯狂,大概是一种很恐怖的病。”
何幸侧头去看陆羡青,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垂着眼像是带着笑,但看不出表情。
安宁说:“按照往常,他接了戏这么久,临开机他的精神就不会太好了,尤其还是接了这样一个戏,说不定家里的东西已经换了一轮了,现在呢?”
何幸醍醐灌顶般醒过来,陆羡青虽然这段时间像个任性的疯批,支使她去干这个干那个,又是给秦思筝牵线,又是给秦思筝找公道,一时忘了他确实很久没有自杀倾向了。
难道秦思筝,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
沈青这么多年做不到的事情,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安宁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忽然仰着头问何幸:“你相不相信肋骨论?”
“什么肋骨?”何幸让她问得一头雾水,伸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发烧了?”
安宁拽下她的手解释,“就是神话故事里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我觉得换算一下秦思筝就好像是四哥缺失的那一部分,他一来什么都对了,就是那种……命定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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