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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自己是不会把这把刀送人的,未来的自己,那也是自己嘛,织田信长对自己还是很有把握的。
至于折断,更是不可能,她好好收藏着这把刀,见于人前也最多是拿来供人欣赏炫耀,当然不会带上战场。
那么,宗三左文字又是为什么呢?
连织田信长也搞不懂刀的想法,让她觉得有些意思。
对于有趣的事,好奇心相当重的织田信长是不会放过的,难得有有趣的事,她当然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虽然你是我从义元那里缴获来的刀,”织田信长手支在下巴上,叫着今川义元的名字仍旧亲切,“幸好变成人之后没有像义元呢。”
她现在可是深刻的记得那位东海道第一弓取什么形象的,脸涂得白得想鬼,眉毛就是两个点,牙齿染得漆黑,重点是老年发福的人还觉得自己相当风雅。
后来她在京都也看到不少这样打扮的公卿,为了不污染自己的眼睛,她向来是理也不理的。
目不转睛,旁若无人的走过,连点眼神都不会给,免得觉得辣眼睛。
当然也使得织田信长目中无人、唯吾独尊的传言更甚,让不知道有多少公卿回去钉她小人。
织田信长也不在意就是了,没办法,她就是喜欢那些人恨她恨得要命,在她面前却也不得不恭恭敬敬的样子。
真是恶劣的性格啊,啧啧。
织田信长毫不在意的给自己下了这样的定义。
宗三左文字也没想到织田信长竟以这样的话为开头,他回答的话音有些飘忽,“我跟随今川义元的时间并不长。”真要比较起来,他被织田信长持有的时间,比任何人持有他的时间都要长。
“但你也不像我。”织田信长扬了扬嘴角,“虽然我刻下了我的名字,但你仍旧不像我。”若真有一把刀似乎与她相似,那倒是很有意思了。
不过,那个什么时之政府大概不会想要唤醒这样一把刀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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