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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被抱到了桌案上,又被按住肩头仰躺下去。
窗外的星光和屋内的烛火洒在她的身上,还有清晰可闻的街头叫卖声, 路人议论声,孩童哭闹声,近的仿佛就在咫尺。
林菲关不上耳朵,只能闭上眼睛, 吓得双手葱白的玉指都扣进了桌案缝里。
片刻后,林菲感觉一股暖流涌出。
杨则善从她桃红色的纱裙里仰起脸来,眉心轻蹙,嗓音不悦:“你怎么流血了?”
“我……我来葵水了。”林菲手肘撑着桌案直起上半身。
她面色酡红, 嗓音微喘, 可心里却格外的轻松起来。
林菲曾在半月前, 私下找府衙里住着的陈御医寻了个避孕的方子,便是每次事后多站一会儿, 让那些东西流掉,然后次日在花费一盏茶的工夫, 按压特殊的穴位,看来, 这避孕的方法虽然不是百分百稳妥, 但还是奏效的。
毕竟,既要成功避孕,又要不让杨则善发现,便只能这般。
陈御医也说了, 这法子不是百分百奏效,最好的避孕方法还是要喝避子汤。
好在今夜,月信如期而至。
林菲整理着裙裾从桌案上下来,说道:“我算着也就这几日,今夜外出还特意让春梅带了月事带。”
杨则善让梁生去喊春梅上来。
春梅扶着林菲进了雅间,又伺候着林菲换上月事带,好在多带了一套打底衣裤,这会儿亵裤也染上血迹,便换了新的。
林菲来了月事,杨则善即便起了兴致,也只能暂时放过她,又喊梁生去厨房传膳,点了秦淮八绝和几道金陵名菜,还特地吩咐厨房熬上一盅女子暖宫汤。
等林菲在春梅的伺候下,收档妥当从雅间出来后,就见杨则善穿着那袭绯红长袍,手里端着把玉骨竹扇立在窗沿。
“过来。”他背着身子道。
林菲示意春梅下去,自己则走到杨则善身边。
只见杨则善用手中折扇的顶端一下下的敲击着掌心,看向窗外的眸子似乎凝着一团浓重的墨。
林菲到底见识了他的手段,知道惹恼他的下场有多惨烈,便小心翼翼同他解释:“我的月信原是三日后的,虽然偶尔也会提前,但不知怎的刚才就突然来了,我不是故意坏了殿下兴致的。”
杨则善听闻,侧过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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